花开不是为了酬谢,而是为了结果,结果不是为了终结,而是重生。人生,亦是如此。
金秋,枫叶“沙沙沙”的落在了地上,微风摇曳、委婉含蓄,风停,变成静寂的午后,冰凉的空气,已浸透了衣衫。
儿时,墟沟那儿也有一片枫树林。奶奶经常带我去。带着老花镜的奶奶随手带了个小篓子,露出深奥的皱纹,打捞起一大片枫叶朝我撒来,落到了我的头发、衣服上。我放慢脚步,又随手拿起了两片绯红的枫叶,如小犄角般,插在奶奶的头上,“奶奶!好看不?”金风吹着,来回摇摆,不显有些可爱。奶奶皱了皱眉头,“我孙女弄得还能不好看吗!”
在这一瞬间,奶奶——给我带来最美好的光阴,我们奔跑着、欢笑着。
我放慢脚步,眨了眨眼,回到了现实。赏着那淋漓尽致的风景,不犹时捡起地上两片润滑的枫叶,插在了自己头上。
“妈妈,这枫叶好漂亮啊!”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像犄角一样!”
“那你就带上吧!”
慢慢的走着,时光静好、细水长流。枫叶路,蜿蜒而婉转,陡峭而舒缓。放慢脚步,吸着凉风,走到了小道深处。
回忆总是那么短暂。如今,奶奶还在陪着我欢声笑语,那片枫叶林,却以消失……
金秋,大地仿若沾染了炫彩的墨水,成了一幅幅风景画,慢走,回忆着童年的快乐。
翻阅历史的古迹,漫步在幽深的巷口,凝视着攀援墙头的枝束骨朵,扬鼻长吮北京街巷中流淌的故息。
沉吟良久,沧桑沉淀至满的墙壁早已斑驳不堪,墙皮向外翻出,诉说出千百年来经久不衰的回忆。门前盘头驻立,枭混拔檐,纹理阙起,龙盘凤据,彻彻底底地散发出威严与庄重,似乎能使人将门阙的古老抛之脑后,任庄严充斥灵魂。再一瞧,红木漆质大门安详又静谧,阳光透过槐冠打在上面,随风摇曳,荡漾出百年的沉毅,仿佛一壶陈酿的老酒泛出悠远绵长的酒香。
若是叩下门钹三两声,定会有老北京人开门热情问候。但向里张望并不会感受到四合院真正的韵味,方整耸立的影壁墙扯走了外所有来者好奇的目光。便是细细琢磨石洼般的影壁,都会让人拍案不绝。每当阳光准点的洒下点点光斑时留意影壁,便会感到一阵高亢宏伟的气氛,影壁也不再是挡视之物,而是一尊情怀缱绻的艺术品了。
等到晨曦的阳光早已拉开一天的帷幕后,街巷中便鲜活起来,大街小巷走起了吆喝的小贩,嘴里念念有词;年纪大的街坊也开始走街串巷,倘使两位熟人撞在一起,就会听到久违的“来了您呐”。就在古时的府邸下,塑造出了一批批伟大的文学家,而每天他们的生活也就大抵如此吧。有谁能想到,如此传统的文化里,孕育了多少懵懂的心灵呢?
而且今再回到胡同,特别能注意到原先枝繁叶茂的老槐树,大多已伐去了高耸的树冠,如今的胡同,也变得更加的商业化。老北京们没有因此惘然,反而扩了钱锦,靓了衣襟。大家晨起散步,有头脑的街坊便摆起了摊铺,布满了老北京的小吃,外来的人们只有品了这些才会心满意足的归去,熟人吃好行了,便会笑着对掌柜的说:“舒坦!”
这等的和谐,也只有老北京胡同能承载的下吧,群居的人们无不享受这种和谐与自然。老北京胡同也在文化底蕴中交织着现代的繁华继续演绎着动人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