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荫下,栈桥旁。缕缕晨曦透过林梢,留在了那晶莹的豆腐上,泛着金光。
瞧!是阿婆在晾豆腐呢。她屈着腿,佝偻着腰,小心翼翼地将块块豆腐安置在竹匾中,用嘴角盈起的丝丝笑意,滋润着他们。
阿婆是一位未曾出过寨的苗族女子,与大多旧时代的女子一样,在家里相夫教子,但不同的是,她有着一双被女娲亲吻过的手和一颗慈爱的心,还有那平凡的智慧。
她站起身来,理了理那藏蓝的苗服,从腰间捏下一张绣着夏荷的手绢,轻轻沾去额头上的颗颗汗珠,又将他别回腰间,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她微抬起手臂,手背对这骄阳,指尖留着些间隙,眯着眼观察的太阳,嘴角扬起甜甜的笑。
她转过头,看见我倚在门旁,扶了扶头上的银冠,朝我小跑过来,她总是这样充满活力,似我的小伙伴般。“妞妞起那么早啊。”她笑着说。风中夹着些她身上的豆花香,吹走了我的朦胧睡意。
时间就在每天的欢声笑语中过去了,傍晚,艳红的霞光笼罩着整个苗寨,我沉醉在这世外桃源般的景色。回头间,望见了在绿茵树下霉变了的豆腐,心生欢喜,跑去阿婆跟前唤她去看。“妞儿馋嘴了吧,婆一会就给你腌。”她笑着说。
漆黑来的太快,婆只好在庭前大灯的照射下腌制。她坐在长木凳上,跟前是一个深褐色的大坛子。她将豆腐和佐料分着层放入坛中,优雅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或许是因为夏日的燥热,她的额头密布着辛勤的痕迹,我捏着衣袖替她擦去劳累“婆慢点弄。”我说。“妞儿长大喽。”她笑着说。
等待的过程也是极漫长的,期间我曾几度想打开封盖,满足一下味蕾,都被婆给制止了,终于等到了它出坛,阿婆舀了一勺放入碟中,我细细地看着它,褪去了原先的嫩白,换来的是橘调的橙。我夹了一点放入口中,顷刻,味蕾在舌尖绽放,是整个春天的味道,还有那份浓浓爱意。
时光不等人,终是回不去那段每日有你相伴的童年,但那份浓浓爱意永留在心头,置予于怀。
那一首爱的圆舞曲,在我心头绽放。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妈妈,我由衷地感谢您,是您给予我生命,时刻呵护我成长。
记得上学期,我不小心被一个比较锋利的东西“唰”地一声刺进我的手心,定睛一看,原来是铅笔在调皮,痛得我直冒冷汗。后来学校医务室给我包扎后,我们班主任杨老师通知了我的妈妈。妈妈刚好在外面办事,没有骑车,直接打车到学校,把我接走了。第二天早上因为妈妈没有骑车又怕上班迟到,所以非常着急,一下公交车飞奔向公司,可是没跑几步就重重地摔在地上,在路人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继续到公司上班。后来脚肿痛得没有办法,妈妈才到医院检查,医生拍片后说:“骨折了,一个月不能走路,只能躺床上。”可是妈妈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每天缠着绷带,忍着疼痛,还是坚持上班,坚持给我做好吃的,每天送我上学接我放学,真的很辛苦!
记得还有一次姑妈陪我度过了一段时间要回去时,她告诉我4:30她就要去赶火车。而我妈妈要五点才能下班回家。那时我已经7岁了,本应该也可以独自一人在家呆会儿,可我害怕、害怕妈妈不要我,毕竟我很少离开妈妈。
时钟停在了4:30,姑妈走了,只剩下我一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人,你能想象吗?那种凄凉,那种悲伤。
血汇成河,复活的死人,诡异的笑容,魔鬼,尸体……不,我已经不敢再想象下去了,这纯粹就是自己吓自己!“妈妈你要多久才能回来,难道你不要我了吗?妈妈……”尽管我再喊,却谁也听不到我的呼喊。不一会,房间里就传来了我撕心裂肺的哭声,我一边呼唤着妈妈,一边坐在沙发上哭泣。恐惧和害怕包裹在我的周围“妈妈你在哪?快点回来!”我用尽我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呼喊着。
终于我熬到了五点,妈妈她好像一位天使,一推开门,我就看到了光明和希望,猛地一把抱住了她。
回想起成长道路上的各种片段:牙牙学语,上学前的叮咛,放学后的快乐与烦恼;春日的风筝,夏夜的漫步,秋日的郊游,冬日的雪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的爱。
我要对您说一句:“妈妈我爱您!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