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小区里有一棵高大挺拔的榕树。远看,大榕树像一把巨伞;近看,像一个挺拔的男子汉。
大榕树的树根像龙的爪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地面,就像宝宝紧抱住妈妈。它的树干又粗又大,好像大象的腿,我们必须要六人张开手臂才能把它围住。树皮皱皱巴巴的,像极了老爷爷脸上的皱纹。树上倒垂下来的又细又长的气根,好像小姑娘的马尾辫。一阵风吹过,气根摇摇摆摆的,仿佛一群精灵在荡秋千。这美如画的气根作用可不小呢!它不仅可以帮助榕树从空气中吸收水分和养料,还可以扎入土壤,起到支持树干的作用。
榕树的树叶是椭圆形的,像一艘艘小巧的月亮船。它们有的完全展开,咧着嘴儿对我们微笑问好;有的躲在树枝妈妈后面,犹如害羞的小姑娘;还有的紧紧靠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悄悄话。如果我们把大榕树的树叶折一下,就会流出一种乳白色的汁。我总喜欢称之为“牛奶”。
啊,这榕树可真有趣!我爱这高大挺拔又藏有奥秘的榕树!有时间我还要再来探索一番!
说起味道,对于吃货的我可就觉得无比的熟悉了,各种美食我都曾一饱过眼福,当然还有口福。不必说那西湖的清蒸鱼肚,成都的麻辣火锅,也不必说那北京的脆皮烤鸭和那兰州的牛肉拉面,单是母亲那一碗酸菜鱼汤就能让人回味无穷。
记得小时候家住在湖的附近,每至寒冬或者酷暑都少不了鱼到水面上来透透气,尤其是那寒冬。早晨,太阳刚晒到湖面时,带着雾气洁白的湖面,便会出现一群黑色的光影,于是便到了母亲劳作的时候了。
鱼儿们经过一个冬天的养膘,个头一个比一个大,但我似乎天生有着一颗怜悯之心,尤其是对这湖中的鱼儿。每次看到鱼被拍的满头是血时,就会情不自禁的去阻止父亲杀鱼,那时的我还小,有几次甚至我还愚蠢地将那已被“打磨”干净的鱼扔回了湖中。为此我也没少挨打。
后来呢,我也留心了,我会有意避开这种血腥的场面,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但每次吃鱼,几乎成了习惯的,会向母亲要一道菜——酸菜鱼汤。
俗话说,“不劳而获非君子”,所以每次的鱼汤必定少不了我的协助。我的主要工作呢,就是添火,捣姜蒜。当时的我也就只能干这两样,捣姜蒜还好,能约摸干出个模样来,可添火就不行了,用火钳吧,又没有那么大力气,只能用手去添,但不到一会儿,功劳没有几分,倒是满脸都给染上了颜色,黑的,白的,母亲见状,总要笑上几分钟才能作罢。
母亲的一手厨艺,那还了得,她要敢说第二,我们全家绝没有人敢称第一。只见她将鱼头用刀剁下,用水一冲,再轻轻将水空干,撒上细细一层盐,再放进姜片,就一锅酸菜汤将鱼头溜进去慢慢熬,待到锅里开始沸腾,再撒上葱沫,滴入香油。不一会儿,酸菜味夹杂着鱼肉的鲜味儿便从锅中溢了出来,我便开始直咽口水。
如果不怕烫,就着那香味儿满满喝一口,齿间的鲜香久久不能散去。也为此,我曾被这热汤烫伤过几次,却只能怨自己太贪嘴。
一转眼,七、八年过去了,人也慢慢长大了,童年离我也渐去渐远,而那童年里熟悉的味道却时常挑逗着我的味蕾,使我不觉为之一动,“妈,今天下午我们吃酸菜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