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可爱的小闹钟,它是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它是蓝色的,大概有我一个手掌那么大。它的头圆圆大大的,还有一个可爱的红鼻子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巴弯弯的看上去总是很开心的样子,嘴巴两边还有两撇细细长长的胡须。它的脖子上用红绳挂着一个黄色的铃铛,肚子上还有一个万能的百宝袋,四肢都很小,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非常喜欢我的小闹钟,自从它来到我家后,每天早上7点它都会用美妙的歌声喊我起床。可有一次它突然罢工了,害我上学迟到,挨了老师的一顿批评。回到家后我生气的把小闹钟罢工的事跟妈妈说了。妈妈仔细看了看发现原来是因为小闹钟没电了。换上新电池,它又可以继续工作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我的小闹钟,让它可以一直陪伴我。
我喜欢我的小闹钟,因为它会每天早上叫我起床,不用再担心上学会迟到了。
我的生命中有这样一个独特的人,她常常让我哭笑不得。然而,这个人正是我的母亲。
母亲眉毛弯弯的,眼睛是标准又好看的桃花眼,又大又长,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缝,好看得紧。
我的母亲和别的母亲不一样,她明事理。小学的时候,我有一个同学成绩下降了,她家长归到了我们身上,甚至不再让她出门了。我回去和母亲说了这件事,母亲便略带谴责地说:“怎么能怪你们呢?成绩下降大部分应该是她自己的原因,并且一次成绩下降也说明不了什么,怎么能归到你们身上呢?太不理智了。”虽然这几句话带着几分“护犊子”的意味,但我依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是个明事理的大人。
除此之外,她对我不像别的母亲,没有太多管束,我基本上处于“放养”状态。不会管束我假期的出门次数,不会给我报那些乱七八糟的补习班——都遵从我自己的意愿。毕竟她觉得周末的时间是属于我自己的,应该由我自己来支配。这样的不拘束也让我多了许多自我空间和让别人家的孩子羡慕的资本。
没有约束的学习和生活,多亏了我的母亲大人。她理解我,尊重我,想尽办法让我会心一笑或开怀大笑。
然而母亲和别的母亲又是一样的,可谓“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她唠叨易怒,喜欢大吼大叫,带着所有中年女性都具有的典型特征,扔到人群里也没什么特别的,普通又平凡,然而她的点点滴滴全都温暖了我,即便被她炮轰,即便淌几滴泪,那也全都是幸福的。
母亲是矛盾的。在我惹她生气的时候,她会向我吼一句:“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但没过多久就会对我投来无微不至的关心,像糖衣炮弹一样猛然炸开,让人生气不起来。在我生病的时候,她会一边嗔怪着:“你活该……”,一边从家里的大药柜——里面药很多,每次打开都是扑面而来的药的味道。当然,我全不认识。从里面拿出药,略带嫌弃:“吃了!”母亲是学过医的,在我看来她什么都懂——除我的数学题之外。母亲这样的炮弹和嫌弃后紧跟着蜜罐似的爱,我已经饱尝无数次,并且已然很享受了。谁让我有这样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妈妈呢?
她是乐观与悲观并存的。乐观是她的本性,她的心态完全不像一个快奔五的中年女性,在向我炫耀的时候还会昂起头来,像极了小孩子求表扬时候的表现。她更年期的悲观也是时常有的,她变得胆小又没有安全感。上次得了个良性肿瘤,本来是切掉就好了的,她却大惊小怪了,总觉得自己要死了。那段时间她真的悲观得令我都害怕了。我真担心她胡思乱想。
母亲就像六月的清泉,在炎炎的夏日送来清凉的慰籍;像冬日里的暖阳,暖的刚好就是我的心。笑是快乐的,哭也是甜蜜的。这样让我哭笑不得的,竟是我的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