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气晴朗,一只母鸡在栅栏边觅食。这时,几只小鸟唱着歌儿欢快地从它头顶飞过,母鸡见了羡慕地说:“要是我能飞该多好啊!这样我就能飞出栅栏,不用天天下蛋啦!如果能飞得高、飞得快,我就不用成为餐桌上的菜了”。母鸡想想就高兴,它连忙努力地扑打着翅膀,尽力向空中飞去。这时一旁的小狗像看出了母鸡的心思,就说:“你安心生你的蛋吧,鸡是飞不起来的。”母鸡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一定会实现我的梦想的。”猫也走过来说:“飞,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想想怎么生更多的蛋吧。”可母鸡还是坚持不懈地练习飞,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它还是没有学会飞向天空。
母鸡看见几只麻雀在觅食,过去问:“麻雀妹妹,怎么才能飞起来呀?”一只小麻雀说:“飞,对我们来说很简单;对你来说,难度非常大”。母鸡说:“你能做我的老师吗?为了飞,我会克服一切困难。”小麻雀说:“当然可以呀,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它把母鸡带到一个高大的草垛上,叫它练习飞,母鸡照小麻雀的方法反复练习,多次的努力后,它学会了在草垛上起飞,可它飞得既不高,也不远。母鸡说:“老师,我这样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呀!”麻雀老师说:“鸡能飞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鸡姐姐,你还是回去安心生蛋吧!”
母鸡听了,伤心极了,垂头丧气地回到栅栏内,过起从前的生活,再也没说过要飞了。
圆规踏着坚挺的笨脚,一划拉,一个几何圈;岁月蘸着沧桑的笔墨,一勾勒,一个生命圈;生活蕴藏着多彩的姿态,一圈点,成就了我的朋友圈。
——题记
教室外,酷暑难耐。教室里,幽冷意外。他大手一挥,眼神中尽是决绝,手中的“判官笔”闪烁跳跃,几位闹声最大的“头号份子”已是榜上有名。本着“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的原则,在众人惊魂未定的目光聚焦下,那双扼杀无数学子“归家梦”的手迟疑地放了下来,一切尘埃落定。榜上有名者大呼不妙,投过哀求的目光,却正好对上包青天一般疾恶如仇的眼神,胆战心惊之下便只好把伸过去的目光收了回来。见状他冷哼一声,粉笔划过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进了粉笔盒。
“摸黑来犯,顶多是件暗器。地下的行径,不像英雄。”有人拍我肩头。我回头,“没人呀?”我眼神紧紧盯着后方,吞了一下口水,就算号称不信鬼不信佛也依旧是心有余悸。再次僵硬地转头,一张瘦削又苍白酷似吸血鬼的脸浮在我眼前。我狼狈后退,打了好几个趔趄。而那张面容的主人扬起雀跃的眉毛,嘴角荡漾着玩味的微笑:“你至于吗?”我下意识就想给他一记马步冲拳,可又正好对上他那双充斥着天真无邪的眼睛,一时竟没下得去手,但很快,我便为我的仁慈付出了代价——我挨了他一记直拳,然后他三步并作两步飞出十几米远,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
如果你问,我们班歌王是谁,笑星是谁,乃至捣蛋鬼又是谁?我会说:“是他,是他,就是他,那个小……”咦,说错台词了。可莫说他俩,还真有点想像。每到下课,就是他绝佳的演唱时期,只见他深情地闭上眼丹唇微启,露出一口好看的银牙。然后一个个刺耳的音符就被砸了出来:“啊~~牡丹,你比五环多三环,啊~~猪肝,你比五环少几环!”整个演唱都富有磁性,结尾还带个麻酥酥的颤音。一曲终了,你会觉得这一曲似乎蕴着霸王别姬的酸楚,大闹天宫的豪气,考试满分的欢愉,唱尽了世间冷暖,拓印了盛世梵音!即使在噪音绕梁,全身毛孔张开的情况下,你也会吃吃的笑,不正像悟破红尘的佛吗?有人抱拳讽刺:“最近少侠的‘降龙十八音’又大有进境呀!”他还谦虚一摆手:“哪里哪里,朋友抬举了,阁下也不要妄自非薄。”噎得对方睚眦欲裂却也无可奈何。
天很广,比天广的是人的胸怀,比人的胸怀更广的是我的朋友圈;花多彩,比花多彩的是超市的油彩,比超市油彩更多彩的,是我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