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题记
周末空暇之余,我行走在家门前的大路上,不经意间,来到了一个分岔路口。
分岔路口的左边通向城区,右边通向乡村,道路两边都长着许多树。但我仔细一看,发现左边的树死气沉沉、枯枝败叶,而右边的树欣欣向荣、生机勃勃。同样是树,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呢?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左边的道路,道路上车来车往,行人如织。我又把视线转向右边,道路上人迹罕至,是那样的宁静,偶尔有一两只小动物经过。我明白了,左边通向城区的路上汽车多,尾气排放的就多,因为人来人往,树下落满了垃圾,树枝上还有一些痰,对树造成了巨大的污染。而右边通往乡村的路上,没有什么可以打扰到树木的生长,与左边的树比起,是显得多么自由无虑。
左边城区中,有很多的机会,就业容易,薪水高,固然有很多人选择。但他们就像城区中的树一样,为金钱,为权利而活,他们的自由、梦想也许早已被剥削。他们的内心像树一样枯瘦、萎缩。
我毅然地转过身,向乡村走去,心想:也许,乡村更适合我,我想要的生活是自由自在的,无忧无虑的。我是为自己寻一处空间,能让我是真正的自己的空间。乡村对我来说,无疑是适合的,这里没有了城市的竞争压力,空间辽阔,环境优美,更利于我的发展,利于我大显身手。
我猛然间想到:也许这就是人生。两条路,两种树,截然不同:两条路,两种人,迥乎不同。也许,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路口,决定了我们的一生。只有把握时机、坚定选择,才能让自己的人生更充实、更丰富。
一个路口,两种人生,选择一条路径延绵无尽头的路,一直走下去,它将决定你的一生。若永远走下去,就会到达成功的彼岸,迎接你的将是鲜花和掌声。
农历五月初五头一天,家家户户便忙着准备做粽。第二天早晨,毛毛细雨正下得欢,沙沙作响,山间雾气弥漫着,不知从何处林子里传来了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声。我从睡梦中醒来,空气里有股粽叶的清香。
昨夜,母亲将新摘的粽叶,放入水中熬煮,再拿出来用热水搓揉去其涩味。母亲将浸泡了的粽叶捞出放在一处晾干,原本青绿的粽叶,已变得枯黄,但那粽叶独特的清香却弥漫了整间屋子。母亲又将米泡下。
昨夜的米早已喝足了水,好像一颗颗圆滚滚的白珍珠。母亲的米粽馅料很丰富,如红豆、蜜枣、红枣、咸蛋黄、腊肉。我最爱吃母亲包的“腊肉米粽”。她包粽子用的腊肉很考究。每年的农历十二月,母亲总要到附近的菜市场转上好几天,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买回来正宗土猪身上的五花肉。回到家,母亲拿出各种调料调制卤汁,然后将五花肉放到缸里腌制几天,待入味后,再用细铁丝串好,挂到楼顶上自然风干。
母亲取下一块肥瘦适中的腊肉,用温水清洗干净,又将咸鸭蛋洗净放入盐水中同血贝一同腌制,一段时间后,煮熟,取出蛋黄。她开始包了。母亲将两三片粽叶握在手中,拉直,摊平,两手交叉,卷成一个圆锥,放米、放馅,再添些米盖住,将粽叶包起来,用叶茎将粽子系好,一个秀气的四角粽就做好了,一气呵成,动作麻利。我跃跃欲试,母亲就手把手地教我,在我耳旁细语。可我笨手笨脚,不是包好后米会漏出来,就是没系紧,放着放着自己就散掉了。母亲总是笑吟吟地说:“没关系,再做一个,多做两个就会了。”
粽子包好了,母亲将其放入锅中,倒些清水,盖上锅盖,添些柴火把火烧旺来,接下去就是漫长的等待了。我就趁等待的工夫去奶奶的小园一角找些快乐。等我将一只碧绿的螳螂抓回来给母亲看时,母亲已将一只粽子剥好放在盘里,一边干着家务活,一边等我回来。我就美滋滋地吃着粽子一边玩着螳螂。母亲说,螳螂喜欢吃头发,尤其是小女孩的头发,小心变成光头。我想母亲的话很有道理,因为小孩子的头发应该不如大人的硬呀!吓得我赶紧放下筷子,将螳螂放回草丛,从此对螳螂起了敬畏心。
渐渐地,雨停了,一弯新月挂在天边,星星点缀着画卷,一家人围坐桌前,母亲将一盘粽子端上餐桌,母亲挑了一个我最喜欢的腊肉粽子,将粽叶展开,用筷子插上递给我。米粒饱满晶莹透亮;糯米的香甜,腊肉的酱香、粽叶的清香,混合在一起,随着热气飘入鼻孔。禁不起诱惑的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真好吃!母亲笑骂道:“慢点!没人和你抢!”
记忆里,端午节总是这样的情景。翻翻日历,今年的端午节,只有三个月零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