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倾泻,照在妈妈的发丝上,宛若彩霞。春光又羞涩地蹿着,让阳台上的花绽开笑靥,在妈妈翕动的睫毛上构成一条炫丽弧线。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家门,看着母亲卧在沙发上,乌黑的发丝微微飘动。我试着避开她,猫着腰,紧握着手里的试卷子,原以为能逃过一劫了,前脚才刚踏入房门,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先休息会儿,等下再做作业。”我愣了一下,回过头。母亲还是卧在那儿,连双眼也没有睁开。我挺直了背,望着自己的脚尖,走进了房间。
拉开窗帘,阳光像一只只跳跃的精灵,在四周舞动着,此时此刻,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只剩下笔尖“唰唰”的写字声。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望了望门口,母亲拿了盘水果,放在我面前,不冷不热地说:“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再写。”说着走出了门。突然,她停住了,转过身来:“吃完了别忘了把盘子放回厨房。”
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望着那盘水果,心里又是酸又是不解,平日里最爱的苹果在口中也没有任何味道。我只不过是没考好啊,用得着这么冷默吗?妈妈是不是对我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我是不是坏孩子?泪水溢满眼眶,内心空落落的。
屋里的人满腔苦水,哪知窗外繁花似锦的美?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走下楼,坐在沙发上。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某一考不好心情就糟糕,整天板个脸,我怕她承受力低,所以也不敢笑……”“唉,这孩子。”我走向阳台,妈妈面带苦色,眼神中充满了焦虑,担忧。原来,妈妈一直都很在意我,她不笑是因为我,像是黑夜中的星星迎来月亮的陪伴。我一愣,靠在墙壁上,迟迟,不知说些什么。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向下流。心像是得到了修复,也不知为什么,却总是暧洋洋的。
阳光倾泻,不住地跳着舞,在妈妈的头顶欢跃,世界纵美,但这里的风景独好。
“低一点,近一点,加油!”他们在干嘛呢?原来是在玩衔纸杯传水的游戏呀。只见,他们脑袋贴着脑袋,玩得不亦乐乎,喊叫声和倒水声,都要把房顶掀开了。
游戏规则是:将全班同学分成三组,每组七人,站成一排。老师将一个纸杯倒上小半杯水,由每组第一位同学用嘴衔起,把水倒进第二个杯子里,然后,一个一个地往后传,一直传到最后一个同学,在传水的过程中,双手不能帮忙。哪一组最后一位同学杯子里的水多,哪一组获胜。
游戏开始了,第一组的同学上场了,左鹏飞同学把脖子伸的很长,脚使劲往上垫,艰难地把水倒给石沁媛,结果倒了半天也没倒进去多少,石沁媛就比他好得多,一倒就倒进了张立博的杯子里,张立博也很顺利地把水倒给了刘诺希,可是刘诺希倒水的时候,杯子一下子蹦到了地上,水也泼了一地,这一组最后以失败告终。
轮到我们组了,前四位同学倒的都非常顺利,一滴水都没少,可是到彭禹博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能把水倒进戴嘉言的杯子里,彭禹博的腰都扭成S形了,脸也憋得通红,大家都说:“戴嘉言低一点,再低一点,加油啊!”可是,戴嘉言蹲低了,彭禹博也跟着蹲低了,大家哄堂大笑。彭禹博倒的时候,突然倒到戴嘉言的鼻子上,给戴嘉言的鼻子洗了个澡,我们又哈哈大笑。轮到戴嘉言和我了,我对戴嘉言说,你先把杯子这个小角,然后把水沿着杯角流进我的杯子里,她照做了,她踮起脚尖,身体一斜,头一歪,我也拉开马步,弯下身子,戴嘉言很顺利地把水倒进了我的杯子里。就这样,我们成功地把水交给了卢老师,开始宣布成绩了,我们一个个都提心吊胆,大气不敢出,卢老师说:“第一名第二组,第二名第三组,第三名第一组。我们恭喜第二组同学获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听到这个结果,我们第二组同学们开心地一蹦三尺高。
通过这个游戏,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团结力量大,只要团结起来,就能把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