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秋季,又是一年秋景。漫步在山间的小道上,踩着地上的落叶,听这耳边那风儿吹动时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响,感受心中从未有过的宁静。
站在树下抬头,看看片片枯叶从树上脱落,打着旋儿在空中舞动一番,最后轻轻的落在脚边,悄无声息。
它不留恋枝头,也不留恋生命,就这样任有秋风让它挣脱树枝,与微风一共飘荡。这是大自然最常见的一种美,却也是最会被世人遗忘的美。
它是潇洒的,是缠绵的,亦是无私的,它从春天萌芽,在夏天葱郁,又在秋天尘埃落定,了结一生
他们说,叶子最绚丽时不是芽儿萌动的时候。而是在归于尘土时那段带有潇洒与留恋的离别之舞。最终,他落叶归根了,化成一份养料与土地融合。是了,“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抬头看了看树上还未飘荡的树叶,它们可曾知道,自己将会有无数次的奉献。
它没有花儿那般美丽,却有着花儿不及的坚韧与潇洒,我欣赏它的精神,留恋它的一生。
轻轻悄悄地,我弯下腰,拾起脚边的一片落叶放在衣兜中,回头看了看那被阳光轻洒的,满地的落叶,走了。
风儿轻轻的吹着,又一些落叶在秋风中转啊,转啊…
初夏了,初升的太阳洒下一缕又一缕火辣的金光,外婆坐在一把木制摇椅上,拿着六十年代的蒲扇,摇啊摇、扇啊扇。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皮松松的脸上,显得苍老却又慈祥……
我随便套了衣裤,去外婆家吃午饭。她早已准备后,并等候多时了。我知道,只要有人去她家吃饭,她就视为一件大事,前一天就去买菜。吃饭时,桌子总是被塞满的,连放碗的地方都没了。我们吃的满嘴流油,而她只是在一旁看着,微微笑着。初升的太阳照在她脸上,那笑声,变得更温暖、夺目了。饭后,大姨来了,外婆更开心了!她最喜欢跟儿女唠唠往事。她用温州话讲,还做动作。一边走走,一边挥手。我在一边似懂非懂地听着,她们总是笑。妈妈她们先笑,外婆再笑。外婆的笑,不像她们。只是微微一抬嘴角,露出满嘴假牙。外婆越讲越快,七十岁的她现在看看,就如初升的太阳一般,充满了活力……
一阵风吹过,树叶黄了,也落下了。冷风也刮来,人都已脱下便衣,换上了厚厚的棉袄。
外婆家还是像夏天一般温暖。餐桌上多了一个不锈钢罩子。我偷偷打开罩子,看了看,一桌子好菜!都是外婆为我烧的。饭后,我躺在床上,和她聊天。她用温州话问我:“读书怎么样?还可以吗?成绩好不好?”“还可以。”“好好好!读书好就好,将来考上名校,记我一大功!”她开玩笑似得讲,笑了。又是那熟悉的笑容,却足以让这个小房间充满温暖。那笑容似初升的太阳,充满了希望……
在我心中,外婆就是初升的太阳,充满了活力、希望和温暖。她对我的关怀就如太阳的光芒一般,无时无刻,随心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