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爱是一棵大树,为我遮风挡雨;妈妈的爱是一缕阳光,照亮了我的心灵。有些时候,妈妈是用她那双灵巧的双手表达她对我的爱的。
记得去年冬天来得很早,十月底就鹅毛大雪满天飞了,我常常冷得把头缩进衣服里。妈妈看到了,决定给我织一件毛衣。
妈妈去到市场买了毛线,回到家便把这些毛线裹成一个个圆球,我想:“难道这就好了?”妈妈看穿了我的心思,可只是笑了笑。妈妈把缝衣针拿了出来,把毛线裹了上去,就开始织毛衣了。妈妈那灵巧的双手左绕一下,右绕一下。两三天之后,我发现妈妈已经快完成了,可妈妈的手还是握着缝衣针来回穿梭。又过了两三天,一件完美的毛衣做好了。
我穿上妈妈织的毛衣,走到镜子前,哇!太合身了。顿时,一阵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原来妈妈是把她对我的爱一针一针地织进了衣服里。对于别人来说,这只是九牛一毛,可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很重要的衣裳。
妈妈的手,是闪光的火种,点亮我的心灵;妈妈的手,是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我爱我的妈妈。
风吹着窗外的花树,云唱着蓝天的歌谣,若有幸福一路同行,我可以把一天,过成我想要的一辈子!
——题记
顾城的诗中写着:风在摇它的叶子,草在结它的种子,我们这样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小时候,和伙伴们在田埂间放风筝,天色渐晚,却收不回一颗贪玩的心。这时,奶奶会一路小跑,紧跟在我身后,为我扯着那纸鸢的尾线,细声地责备,语气中却满是宠溺:“慢点儿慢点儿,跑快了会被风筝带走的!”我捂嘴,咯咯笑着,偏是越跑越快。她依旧唤着我,我依旧回头笑,伴着春风带来的轻声呢喃。那时,满山的花都开了!现在想来,小时候那种头上嵌着朵野花还吸溜着鼻涕的样子真的是可爱!
童年的幸福啊,就像那个春天,在我的心里茸茸地种出一片绿来!
喜欢奶奶做的清汤面。一挂面,一碗汤,一棵嫩得掐得出水来的鸡毛菜,一滴琥珀般晶莹透亮的香油,似乎就能吃出它的魂。奶奶常说,吃清汤面的人,都是能安于清贫的人。后来,我在一句“白菜青盐糙米饭,瓦壶天水菊花茶”中寻到了郑板桥。诗人多爱隐于山水,而他,偏偏在烟火中打着滚,爱上了人间,念上了凡俗。于是,每每尝起清汤面,我都会想:几百年前,是否也有这样的晴空丽日,是否郑板桥也坐在自家的小院里,一身布衣,伴着满架秋风扁豆花,将一碗清汤面吃出唇齿留香的艺术感来?
凡俗的幸福啊,其实就在一粥一饭之间,又何必刻意去追求诗和远方?
秋高气爽的日子里,爷爷总是喜欢拉着奶奶去竹林前唱戏。爷爷吼秦腔,奶奶唱越剧,一个吊着喉咙,昂首挺胸,一惊一乍地吼;一个捻起兰花,踩着碎步,时高时低地唱。咿咿呀呀,硬是将一台闹剧,唱成了酣畅淋漓的南北大戏。我呢,是最忠实的观众,过去是,现在也是。他们总是会闹些小别扭,闹着闹着,也不争对错,就又唱了起来。看着他们,我在一旁偷偷乐着,秋风,暖暖的,吹得丝竹飘摇,衬得他们鹤发童颜。
生命里的那些小确幸啊,就是在平淡中生出欢喜,于细水流中看繁花似锦。
幸福,是一只童年的纸鸢,是一碗清甜的汤面,是一场趣意横生的戏。幸福一路同行,活着,也就成了一件特别让人不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