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未散去,空中又飘起了朦胧的雨丝。
天灰蒙蒙的,一切都罩在雾气里,只有形状之分没有虚实之分;只有深浅之分没有颜色之分。世界变成了一张白纸,而黄山则变成了一幅壮丽的水墨画。
画中的松笔直、挺拔,直插云霄。松枝平着向外长,几乎没有斜着长的,如果把树干遮住,松树还真像松鼠的宝塔呢!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宝塔”很舒适,一只小松鼠突然从石头后面蹿出来,一口气爬上树顶,消失在雨雾中。
远处的山峰若隐若现,像幻影,又像实物。有时,那些山峰仿佛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摸到;有时,那些山却遥不可及。过了一会儿,那些山峰消失了,像水雾一般蒸发了;或者,那就是颜色较深的雾。
雾中的深渊像茫茫的大海,给人的感觉是惬意,是安全,让人想要将自己置于其中。雾中的深渊才真正得深不见底,感觉深渊的底部比什么都深,或者没有底部,这却让人更觉得惬意。
雾散了,可雨还在下着。
几棵小树显了原形,枝子上挂满了露珠,晶莹剔透。一切不再是幻影,一切又变回了现实。
雨中的黄山,的确是一幅壮丽的画卷。
雨停了,感觉自己如梦初醒。
我的爷爷中等身材,眼睛小,嘴巴大,满头黑发里掺和着寥寥几根灰白色。随着年龄的增加,爷爷额头上的皱纹已经越来越多。爷爷的爱好可广泛了,每天早上四点钟起来,先到三水园遛弯,到六点钟回去准备早餐,下午不是钓鱼,就是打扑克,或者打麻将。钓鱼是爷爷的强项,家里鱼竿、红蚯蚓、水桶、网兜什么的,凡是有关的钓鱼的东西一样都不少,可以说装备齐全。
爷爷钓鱼的本事真不是吹的。前几天,爷爷和几个好兄弟去鱼塘钓鱼,钓了八条大花鲢,还有许多小鱼。爷爷一个人钓的鱼就比他那几个好兄弟加起来多。大花鲢是爷爷一个人钓的,哈,当然那些小鱼就归功于那几个哥们了。中午和几个好兄弟一起去吃饭,爷爷喝了好几杯酒,喝的晕晕的的,当场就把大花鲢分了,这可把那些好兄弟高兴的。他们把爷爷送回家歇息,爷爷醒来都忘了鱼怎么分的。说好晚饭由他们几个回请,因为睡觉睡得太沉,把手机声音盖住了,人家打电话给他都不知道。醒来时,都过了饭点,我们也已经吃过了,晚饭没有吃得成,奶奶抱怨爷爷,爷爷只有笑。
还有一回,爷爷带我去钓鱼,我竟然用鱼饵钓起了一个螃蟹,可喜可喜。但爷爷那边已经有五六条鱼在桶里悲哀呢。和我们一起来的麻爷爷收获也不少,上钩的是几条“眼屎大”的鱼。
因为爷爷喜欢钓鱼,家里时常吃不了,爷爷总是拿来分给邻居吃,摆显他的技术。
这就是我的爷爷,喜欢运动,喜欢钓鱼,喜欢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