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太阳是个小懒虫,它每天都要赖床。太阳妈妈催了它八百遍,太阳总说:“别催了,让人家再睡几分钟嘛!”
八点多了,太阳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可能它自己都觉得自己起晚了,当看到人们,不由自主脸都红了。
看到太阳红红的小脸蛋儿,人们乐得眉开眼笑,有的把昨天没晾干的衣服拿出来晾晒,有的迎着早晨的太阳晨跑,有的晒被子,还有的把过年准备的年货——腌肉拿出来晾晒。
下午一两点钟,太阳照在身上又美又爽,好像妈妈的手轻轻抚摸着你。那感觉暖暖的,柔柔的,让人直想打瞌睡。老人、小孩、成年人纷纷坐在公园的木头长椅上晒太阳。连小狗、小鸟、小蚂蚁也禁不住太阳的诱惑,跑出来晒太阳。
下午四五点,太阳完全失去了温暖,人们踮着脚,望着大阳落山的地方,当看到红彤彤的晚霞时,兴奋地感慨:“明天还是一个大晴天。”
冬天的太阳是一位害羞的小姑娘,是人们的取暖器,更是吹着暖风的空调。虽然它的工作时间不长,但是人们却非常喜欢它。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春日胜春朝。”秋,向来是“凄清”的代名词,而在我眼里,她却是四季之中最璀璨的明珠。
田野里,大豆摇晃着脑袋,向我点头致意,它挺着肚子,露出饱满的豆荚,发出爽朗悦耳的笑声;挺拔的高粱扬起黑红黑红的脸庞,像是在乐呵呵地演唱;雪白雪白的棉花犹如寒冬腊月厚厚的积雪,又好像一朵朵白云在天空飘荡。
抬头望去,眼底尽是苍茫。日落时分,残阳如血,袅袅炊烟屡屡而上,农人卸下了一天的疲惫,一家人围坐在小院,吃着饭、聊着天。耳畔不时传来几声“哞哞”,一阵犬吠、一声鸡啼,别有一番韵味。
你瞧,西面山洼里的那一片柿子树挂满了熟透的果实,好像一盏盏红灯笼,又仿佛一个个小精灵,那么好看,那么惹人喜爱。“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杜牧笔下火一样的枫叶与之相比就略显单调了。
走在林间,秋风乍起,片片枯黄的叶子终于斩断了脉络,坚强的与母亲分离,我弯腰拾起一片纹理模糊的落叶,棕褐色的叶茎显然已没了气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也许三尺尘土便是它幸福的归宿吧!
欧阳修在《秋声赋》中曾写到,“其色惨淡,烟菲云敛”而我却不以为然,这里哪有他所描写的那么萧瑟、凄清啊!更别提“宜其渥然丹者为槁木,黟然黑者为星星”的沧桑之感了。
不知不觉中,秋已悄然离开,她不恋春的五彩缤纷,不恋夏的生机勃勃,不恋冬的银装素裹,她是哼着歌儿,跳着希望的舞曲向前走的。
我爱这别样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