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朱自清的父亲的背影相伴,我更熟悉我父亲的肩头。
小时候,喜欢依系于父亲的肩膀,听着他结实胸膛里发出浑厚的心跳声,安然入睡。
再大点时,元宵看灯,父亲用肩头载着我,我比任何人都高,可以清楚地看见斑斓的灯。
那天,天气晴朗,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到了快放学的时候,天空顿时乌云密布,紧接着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我站在教学楼门口,非常焦急,看着同学一个接着一个,陆陆续续的都被家长接走了,我心里涌出一个念头,跑回家。我刚踏出一只脚,就被淋湿了,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向我走来,是爸爸。他将伞遮在我的头上,我依偎在父亲身边。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他的右肩头已经完全淋湿了,原来是他将伞向我这边倾斜,我不动声色的将伞向父亲那边挪了一下,父亲似乎察觉到了这个异样,他将头向我这边看了看,我连忙将头转到前面去。我似乎感觉雨更大了,微风带来了一丝丝凉意。他再次将伞移在了我这边一些。我感受到他将伞往我这边挪了挪,我便又将伞挪了过去,就这样,我们反复做这件事,只不过谁也没有说出来。
过了一会,一小滴热水滴在了我的头上,我轻轻抬起我的头。看到父亲的眼角泛起了泪花,父亲看见我在看他连忙用手擦拭掉眼角的眼泪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付肩头显得又长又宽。我顿时明白。父亲的肩头是一根岁月的扁担。扁担的一头是生活的锁,沉沉稳稳;另一头是我,荡荡悠悠。沉稳与荡悠,凝汇为太多的深情,压缩了父亲伟岸的身躯。
今年这个年过的非常特殊。要说怎么个特殊,都是新型冠状病毒惹的祸。
刚放假就听大人们议论什么“病毒”,到了过年这几天,手机上、电视上都在议论这件事。就是发现有人得了一种病——新型冠状病毒,据说是吃了不该吃的动物引起的。这个病毒非常厉害,会引起发烧、咳嗽、感冒,发烧可持续72小时不退,而且传播能力很强。
这个病毒最先是在武汉首例,后来刚好赶上春运,人流量大,聚餐多,很难控制,并会通过空气传播,而且它与普通感冒相近,医生刚刚开始把它当成普通感冒来对待,后来事态严重才上传给领导,可在这个时候,消息已经传开,很多武汉人怕被传染,大多都逃到各地,还有一些逃到国外,不幸的是,有很多人把新型冠状肺炎带到了国外。但是在中国,新型冠状肺炎已经“成灾”了,还有不少人死亡。
新型冠状肺炎引起了国家的重视,领导把大部分医护人员调到武汉,因为在短短几天内,中国已经有6000多例了,死亡130多例,愈合有100多例。新型冠状肺炎从一个市到一个省,再从一个省到一个国,最后从一个国到全世界,正在大幅度的增加,新型冠状肺炎一天比一天多,我每天关在家里看书、做作业、吃饭、睡觉,好无聊,多么希望自己也有像钟教授那样的知识,当危险来临的时候用自己的知识去战胜危险,救人于水火!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对病毒我不能与一线医务人员一同并肩作战,但我希望大家能勤洗手,少聚餐,控制自己的腿,更要控制自己的嘴不乱吃,特别是野生动物。
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