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早晨,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妹妹去桐泾公园钓鱼。
一走进桐泾公园的大门,沁人心脾的桂花香迎面扑来,带着丝丝甘甜。耳畔不时传来一两声清脆的鸟鸣,使清晨更显得宁静。一池碧水,在轻风的吹拂下荡起微波,成群的鱼儿在水中穿梭,好欢乐。
我和妈妈租借好渔具便直奔鱼池边。我找了个鱼比较多的地方,放好凳子,在桶里装了些水备用,再从“小皮球”似的鱼食上捏出一点点鱼饵,搓成小球,装上鱼钩,让鱼钩的尖儿稍稍露出一点儿,好让鱼儿一咬到鱼食就被钩住。
装好鱼饵,我迫不及待地提起鱼竿将鱼线轻轻抛进池塘里,双眼紧紧盯着鱼线上的红色浮标。不一会儿,浮标微微抖了抖,我赶忙提起鱼竿一看,啊,鱼饵竟然被小鱼吃掉了。
于是,我再次装饵,继续钓,但每次不是鱼饵被吃掉,就是自动滑落。就这样吃了装,装了掉,重复了五六次都没有成功,看着“小皮球”越来越小,我有点失望。一旁的妈妈说:“这些鱼儿可真是机灵呀!雅迪,你可得再盯得紧一些。稍有动静就提竿!”爸爸也抱着妹妹给我打气。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再次甩竿。这回我丝毫不敢松懈,双手紧握鱼竿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浮标。只一眨眼的工夫,浮标轻轻一颤,我迅速提竿。
哇!好大的一条鱼啊!鱼儿红色的鱼鳞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格外美丽。
我收起鱼竿,紧夹在两腿之间,左手轻轻地握住那条好动的鱼儿,右手小心翼翼地把鱼钩从它的嘴中取出,生怕弄疼了它。周围观看的人都发出啧啧的赞叹声,直夸我这个小姑娘厉害,还有同样来钓鱼的小朋友向我取经呢!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一共钓了15条鱼。有红的、金的,还有黑白红相间的。它们在桶里游来游去,不时溅出晶莹的水花,可真热闹呀!
我心里想:我要好好儿把这些鱼儿养下去,这可比从市场买来的宠物鱼更珍贵。
世界不是界。
——题记
越微小的存在越可悲地自卑。许多的我们都曾有过像是被世界抛弃的错觉。彷徨、怨恨后,我们又无可置否地认命,世界正原封不动地在咫尺之处,像个被遗弃的安静的小孩,干净的在原地等。被抛弃的从来不是我们,是世界。所以,无论何时,这里有我的世界。
我一直十分依赖着“巧合”。它是开垦世界的铲子。
因为家里有个嗜书如命的哥哥,桌子上总是横七竖八地躺着大小不一的书。往常他都会把一星期看的书晾在那,让我选几本看看。我总是习惯性的直接看作者,不是龙应台、张晓风、汪曾祺等人的书,统统被我视为“不是书”。翻来翻去都不是些熟悉的作家,就捡了本离手最近的。抬眼看到哥哥捧着厚厚的金庸小说蜷在沙发上,双眼像扫描机一样移动,我就十分鄙夷。我一直觉得小说太粗浅,及不上散文的醇厚,短短一篇精炼文字就可以让人回味数天。自此,选书时,我就给书分了等级,小说永远挤在最后的两三名。
那晚,越照越亮的节能灯,柔柔地拢在身上。我细细摩挲着每本书封面上的书名。想起龙应台写的《念你们的名字》,心底油然生出一份感动,这些书不就像是一个个孩提,咿咿呀呀,渴望着被人们所了解,盼望着自己的名字能留在某个人心里的某个角落。我由心底最虔诚地话语呓喃,对不起,对不起。
窗外的风铃随着风久不重复地溅出脆响。脑海的旋律跟着被吊起,像是一推又一推的浪。让人心颤。我明了,这是心的皈依所发出的暗叹。这里有属于我的世界。
我又重踏时光,这条细长的轴上,匆匆而过的人如那些被忽视的书一样,一刹那,就在记忆里剔除了。困着我的只是头顶那一方矮矮的四角的天空,因为膝上一道浅浅的伤疤,就忘了奔跑。狭小的空间与禁锢的认为,似乎世界已早被我抛弃了一段时间。还好,现在是属于我小小世界的这里。
有人说,你在那里生活过,那里就会一直属于你。背叛、迷茫、悲伤终会混在时间的沙漏中,这个世界一直都在,这里有属于我的世界,无关他人。
挥铲人,一个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