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布满皱纹,长满老茧,看起来很笨拙,可做起事情来却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那正是妈妈的手。妈妈的这双手撑起了整个家,时刻温暖着我的心。妈妈左手的食指上还有道淡淡的疤痕,每每看到,都会勾起我内心最深处的一道记忆。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暑假,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我和哥哥则在客厅里看电视,卡通片里生动活泼的人物和诙谐有趣的情节惹得我捧腹大笑。可能是因为“大笑”太能消耗体力,随着卡通片的结束,我的肚子竟打起鼓来,我摸摸肚皮,感觉肚子空空如也,是时候到厨房觅食了。于是我轻快地溜进了厨房。
厨房里,妈妈正忙得不可开交,细看,原来妈妈在切萝卜丝呢!只见妈妈左手摁着通红的胡萝卜,右手握着锋利的菜刀,先是熟练地把胡萝卜切成薄薄的片状,然后娴熟地把胡萝卜片切成丝。此刻,妈妈的手仿佛会变魔术,手中的菜刀像被下了魔咒,上下起落得飞快,刀落在砧板上,弹奏出慷慨激昂的交响乐,晶莹剔透的胡萝卜丝也随着跳起了快乐的芭蕾。我在一旁看呆了,原来妈妈的厨艺真的并非浪得虚名。这时,炉灶上的汤煮沸了,冒出了浓浓的蒸汽。妈妈连忙停下刀,打开汤锅,用汤勺轻轻地搅拌了一下里面的汤,顿时,锅里飘出了浓浓的香味,香味窜进我的鼻子,是我最爱的莲藕骨头汤,准没错!我肚子里的“小馋虫”闹得更欢了,我忍不住使劲往肚子里吞口水。这时,妈妈发现了我,笑着说:“饿了吧,小馋虫?妈妈先给你盛碗汤喝吧!”我开心得只顾着点头。端着妈妈盛的汤,踩着厨房里妈妈指挥的交响乐来到客厅,我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突然,厨房里传来了妈妈的一声惊叫,我听见了,顾不上把刚进嘴的莲藕嚼碎,就马上赶到厨房,只见妈妈左手食指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正往外冒,一看就知道切到手了。我的脸立刻红起来,羞愧极了,妈妈忙得焦头烂额,而我却只顾着填饱自己的肚子,真是不应该!于是我马上从柜子里找来了创口贴,帮妈妈包扎好后,妈妈顾不上疼痛,又立刻忙活起来了……
从此,妈妈那双粗糙的手上多了一道疤,可我却觉得那双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手。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在一串串的爆竹声中,我们迎来了新的一年,当然,无论是在哪里,都充满着一种浓浓的年味。
早在腊月二十几,人们都陆陆续续的办年货,原本宽敞的道旁现在已经满是卖对联的,卖烟花的。街上的路人逐渐多起来,车辆也十分拥挤,各个店里也早已放起过新年的歌曲,这也使我们的街道看起来更加热闹红火。
在三十早上,我们都很早起了床,父母负责做饭,我负责来收拾客厅,就这样,我们便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贴对联,挂灯笼,做饭,这些看似平常的小事却让我真正体会到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的真正含义,我盼啊,盼啊,终于迎来了除夕之夜,当我正准备兴致勃勃的去看春晚时,却被父亲叫去包饺子,尽管我认为包饺子是件十分有趣的事,但是我却对学包饺子一窍不通,每次包饺子都能一眼看出哪个是我包的,不是因为它十分小巧,而是因为它十分的丑陋,形状怪异,有的很圆,又有的很小,反正就是超级难看,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内心是拒绝的,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在那里包四不像,一家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包饺子,一边看春晚,谈论着一年中的喜事,可还是件幸福的事呢。
即将敲响新年的钟声,“321”刹那间,窗外已出现了许多响彻大街小巷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只见轰轰的炮声把黑暗的夜空照亮了,瞬间就把夜空变成了烟花的海洋。
拜年是正月份实行的一种礼仪,在正月份刚开始的几天,人们一般都在到处拜年。在我的家乡,去别人家拜年时首先要在门外放一挂鞭,主人家在回一挂鞭,那边鞭方圆几里,都可以听见。小孩子们一起放鞭炮,烟花,大人们忙着叙旧,老人们便聊着过去一年所发生的事,所有人其乐融融,十分融洽。
正月十五,正是元宵佳节。天上那闪烁的孔明灯,美丽的烟花,地上那欢乐的儿童,满怀笑脸的大人们,都让人萌生一种节日的喜庆气氛。街上人山人海,到处张灯结彩。我看见漆黑的天空有着闪烁着会飘动的星星原来是那人们放的孔明灯。回来路上,有一轮明月映入我的帘里,抬头一看,一个圆盘似的月亮,又大又圆。那月光,浑圆皎洁,像含笑的脸,迷人的笑容令我陶醉,淡淡的清韵像灵感的跳动,让我感到一种愉悦的照耀。
我心中的年味,是一家人团聚的,是热闹红火的,是充满温馨的,也是充满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