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妈妈都在家里干家务,先是擦桌子,扫地,后是拖的,刷盘。我深深能够体会到当妈妈的不易,很想帮妈妈做点事,可是干嘛呢?“有了!”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就洗衣服吧!
我本以为洗衣服就是把衣服拿水冲一冲,肥皂抹一抹,用手搓一搓那么简单。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卫生间,把水打开,拿出刚刚找到的脏衣服放到台子上,过了一会儿,一盆水终于接好了。
现在就该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眼疾手快地拿出肥皂,像手抽筋了一样搓来搓去,结果,没搓几下衣服,我的手就真的抽筋了,心想:“看来这招行不通。”我慢条斯理地搓着衣服,搓了好几件,一起冲了一下,冲完后还是一股肥皂味。我不管乱七八糟的衣服,赶紧跑去请教妈妈,妈妈说:“你要慢一点的确很对,但是,要搓完一件,冲洗一件,不要把好多的衣服一起洗,如果那样,一定会有肥皂残留的。”我在妈妈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已经开始走了,想看一看这办法能不能行,我照妈妈刚才说的做,没想到真的行!马上开始“循环”这个动作,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洗完了一大堆衣服。
我情不自禁地一蹦三尺高,看着赏心悦目的衣服,我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玩是一个字,是两个部首,是许多事。
玩是一种天性,是一种得到足够从容的天性。不过我本来和小伙伴们还都是业余级的。我们只知道蹦啊、跳啊的,然后“咯咯咯”地笑。
很难讲以前到底是不是在玩,但是的确得到了不少欢乐,相较下后来一直在寻找最好玩方式的我们才是最会玩的。
我们对玩的要求一直不断提高。不知是谁听说或是发明了一些新奇玩法,我们充分利用了小区内这样那样的设施,每天玩的不亦乐乎。从早上到下午,小区都是蹦�Q哒的脚步,密集而短促,然后是一段清脆的笑声。往往只有中午才能给小区带来片刻宁静。那时院子的大人们也会新奇地打量我们:“啊,这些孩子们还真会玩。”
当然我们的欲望并非一直能得到满足,不时受限制,不过玩性还丝毫不减。不过让我们懊恼的是当我们充满激情的去找一个孩子玩耍的时候,大人们却总告诉我们他和父母出去玩了。这无疑是最扫兴的,而且当那位伙伴回来后,也对错过与我们的玩乐懊悔不已。
对于“玩”的忠实粉丝的我们,凑不齐人,搬到别的地方强行削弱了我们玩乐的时间。而“会玩”的我们还是找到了解决方法,我们利用仅有的几天时间规划玩的方式,你一言我一语,往往商讨半天也难有结论,然后再相互指责对方浪费时间,接着就起了别扭。不过我们又如秋风扫落叶般得和好,共同又商议计划,然后又莫名闹起了别扭,如此往复不知多少次,大家才有了满意的方案。最经常的就是去某个地方大闹一通,大人的责骂挡不住,炙热的阳光也烧不尽,只是苍翠的树荫遮住了我们小小的脚步。而小区内外都是我们的笑声了,我们自己也都会相视一笑“真会玩。”
也许是因为时间过得太慢,让我们懂得伙伴们在一起的快乐太晚太晚,如今我们都已经长大,已经听不到曾经大人们声声对我们会玩的称赞。还记得在夏日夕阳下我们在父母的催促、蝉的鸣叫下依依不舍地把家还,却不那么清楚地记得曾经的玩伴。
也许我们没有那么新颖的玩法,也许我们只是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老把戏。但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那我心里最好、最会玩的时光。就剩下感叹,感叹只有像那时一样会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