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丁零零……”下课铃响了,大部分同学都去了操场。他们有的踢毽子,有的打乒乓球,有的比赛跑步……而我和另外几个同学在玩其他的游戏。
我和几个男同学最喜欢“扳手腕”,看谁的力气大。小明与小峰力气不分上下,两个人两只手绞在一块儿,一动不动,仿佛都没使劲,可是两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小明顶住了,稍微泄了一点力,就输了。该我了!我总结了前一组同学的经验教训,上手就使劲压制着小峰,当然我赢了。
扳完手腕,我们跑到操场上“跳长绳”。看着同学燕子一样轻盈地一个接一个飞了过去,我来了个“花招”。我双脚一点,越过了绳子,在半空还来了个360度的大转身,才溜了出去。同学们一阵欢呼,有同学像我一样也想花式跳绳,结果被绳子绊住了,幸好摇绳的同学松了手,要不他肯定来个嘴啃泥。请勿模仿花样跳绳哈!
正跳玩得开心,“布谷、布谷……”上课铃响了,我们便回到了教室,休息了一两分钟教室就渐渐安静下来,等着老师上课。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正值春季,敛了思绪,目光随意四散,处处都是花的影子——就如同这生物即是春天,在这时充塞了整个世界。忽地就想起那么一句“夹岸桃花蘸水开”,却记不得上一句是怎样的。恍惚而又有些痛苦地在记忆中找寻着,不经意间瞥见了另一些东西,反倒让我流连忘返了。
冬天也才刚走远,那时厌恶着的,此刻却想着入了神,本想着桃花,又转到梅花去——似乎它们本就容易联系。可是梅相较于桃花,我见得不多,印象仅仅停留在图画和文字上,“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似乎这花儿是神圣不可窥见的。
想过冬天,自然而然该想到秋夏了。这时自信着诵出一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沾沾自喜一会儿,仿佛诵出这句,夏天便能踏过来站在我所目及之处了。
此刻,也不顾什么季节,一股脑儿地,一堆“花”便从文字中迸出,什么“枫叶荻花秋瑟瑟”“东风夜放花千树”“似花还似非花”,就如同寻出了我那并不阔的“花”的积累中的全部,便能带我行遍一轮四季。
忽觉,主题已失了很久,赶紧又去忆那“夹岸桃花蘸水开”的上一句是怎样的。收回目光,就看见敞开的书上,那首很早很早就能背诵的诗——八九十枝花。
好吧,那便让这几枝花化为虚影,去充塞这个世界的四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