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空,轻呼一口气,心想:离开家已有六十五年,不知现在父母是否安在,亲朋好友是不是已经儿孙满堂。
在回家的路上,和熙的春风轻抚着我的心,勾起我心底的回忆:六十五年前,我正和父母与妹妹在院子中闲聊,突然一群士兵闯入了我家,那群人说:“就这小子吧!我看着他行。”一群人强硬的把我拉走,我强烈的反抗,父母也求着不让他们带我走,看着父母眼睛流出的泪水,我满脸的愤怒。最后,为了父母不再为难,我还有踏入当兵的征途中,那时我还仅仅十五岁,听到前面的车夫说:“老大爷,到了!”我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慢慢的下了车。
走在村中,发现村庄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路途中我碰见了一个我的乡邻,我问他,我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乡邻说:“想那边远远看过去就是你家,门前松树和柏树中是一片坟墓。”我的心突然惊了一下乡邻又告诉我:“你走近看野兔子从狗洞里面出入,野鸟在你家屋顶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各种各样的野生的谷子,还有野生的葵菜环绕在井台上,包满了整个井台。”当我回到家中做饭的时候用野谷和舂米来做饭,摘下葵菜来做羹。汤和饭不一会就做好了,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叫谁一起来吃我做的这些饭菜。
我走出大门向着着东边的方向望去,泪水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征衣上。我从小就出去参军,现在我的亲人都没了。我连他们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现在的我真的很后悔,我为什么会去参军。
以后的每个清明节,我都会去看看我的家人,和他们说说我的心里话。
压抑的气氛将人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我埋头端坐着,手指却一直在抠着袖子,心跳得越来越快,就连呼出的气也慢慢燥热起来。
就在刚才,语文老师让我们上台和她演一下书里的剧情:一位姥姥和她的小孙女。老师话音刚落,同学们便都低头坐着,默不作声了,是因为小孙女说的话实在太幼稚了,我们都多大的人了,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演撒娇这种事情根本做不来啊。
起初,我是抱着“总有人愿意”的心态低头装“乌龟”的,可几分钟过去了,就连班里最搞怪的同学都一脸严肃地坐着,老师的脸色也越来越差,我开始慌了。
我是班长,应该做好带头作用,所以这次,我肯定得举手。可是心里实在不乐意,难道我要为了尽到班长责任而逼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可是……这份矛盾纠结在一起,卡在胸口,我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绞碎在一起了,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坐在布满钉子的椅子上,坐立不安,眉头皱得我眼睛都疼。我感觉老师仿佛就在盯着我看,同学们好像也都在心里喊着我的名字。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掌心的冷汗在一阵风吹过之后愈加凉,我鬼使神差般地缓慢举起手臂,却又随即清醒,重重地放了回去。这短短的两分钟过得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到底举不举啊?我烦燥地呼出一大口气,虽说班长的责任偶尔一次不去管它也没关系,可是上台的话也不是没有好处,正好锻炼一下自己嘛。仿佛下定了决心,想要举手,可手臂却不听使唤地一个劲地往袖子里钻。我闭上眼深呼吸,没什么的,加油!哪怕错了也没关系,你起码比那些胆小鬼强吧!我“唰”地举起了自己的手,那一刻,之前一切的不适感都烟消云散,一下子放下思想的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呢!而且在大大方方地表演完后,一切也未如想象中的那么难堪。
难忘那举手前的纠结痛苦,难忘那举手后的轻松愉悦,难忘那一次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