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慈祥的母亲,她的爱是无价之宝,不管是哪一个富翁,用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她的爱比山高,比海深,比地广。母亲那慈祥的笑容就犹如一盏明灯给我点亮心中的黑暗,并在我迷失方向时帮我寻找到回家的路。
思及此,我不由想起儿时的几首曲子:“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每当听到这几首歌,我的心中便不自觉心生感动。
我的母亲和其他的妈妈一样,每天干活都很累,还要照顾我,给我无微不至的爱。
记得有一次上体育课,那是2013年的冬天,天气十分寒冷,体育老师让我们跑步,跑完后,再青蛙跳,我们跑啊跑,跳啊跳,累得腿都酸了,疲惫不堪的我垂头丧气地说:“累死我了!”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答,只有几个人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
回到家里,妈妈看我一瘸一拐地走着,亲切地问道:“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脚了?过来,我给你揉揉。”“不要。”我连忙紧张地说,“是体育老师让我们跑跳弄的。”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给我揉脚。
到了晚上,我不知不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早晨起床,妈妈好像戴上了“墨镜”。我心中不觉涌上一股暖流,赶忙说:“妈妈,您快睡觉吧,今天先不要上班了!”妈妈笑了笑说:“没事的,放心吧!”
看着妈妈忙碌的背影,我想说:“妈妈,您辛苦了,您是世界上我最爱的人。”
雾散烟收,一个凉亭袅袅于水中。闲云静躺在江上,一片落叶划破了水面的宁静,荡起层层涟漪,漫向江心。
佗傺的秋风驶过,路过嘈杂的街心公园,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躲避这里喧响,可转过街角时,目光停留在那一隅上。
一位妇人,一把木椅,一卷诗集,这画面静静地盛开在喧闹嘈杂的街角。
她,约三十岁左右,已褪色的上衣上,蜡黄的脸颊显得没有神采。但嘴角的笑意,似阳光般浅浅绽开,那么明艳,那么绚丽。那份笑颜浸染了阳光,透过时光的罅隙,生出了一丝又一丝无比温暖的气息,她就静静地端坐在那里,粗糙的手不急不缓地翻动着每一张书页,似白瓷瓶中的一枝腊梅,暗香疏影,自从千年前的诗词里走来,穿过依依的古道,穿过魏晋风骨,穿过唐月宋水,恰如凭空飞起的一声轻叹,静静地落在我的心里,就像水墨画一样,在每一个时光的流连。
周围嘈杂的环境对他来说,你是白驹过隙,丝毫不能够惊扰其思绪。
他就这样,沉浸在书的海洋里。
曾几何时我不也是这样?性情如水般纯净,把书当作挚爱,把宁静放在心中。曾记得,我爱听巴山夜雨的倾诉,曾记得,我爱听子夜琵琶里的商宫角羽。曾记得,任窗外云卷云舒,我只愿望庭前花开花落。
可这样的我哪去了?
紧迫的生活逼乱了我的步伐,也忘了心中的挚爱。我忘记了川端康成凌晨四点海棠花的未眠,我忘记了仓央嘉措白鹿踏雪时的淡然,我更忘了苏子的一衰烟雨、王维的清泉石上流,这些曾就都漫流在我的生活里,成为我的挚爱,如今却被我抛在一隅。
夕阳西下,阳光一寸寸浸入河水中,西边的天空是一片玫红鸟,在霞光里飞翔,那为妇人优美的影子仿佛是剪出来的剪纸,木椅上的妇人准备起身,而我也带着这份宁静归去。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