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是樱花风头最盛的时节,在中国的某一处,在樱花盛放的某一处,一名穿着一件异常艳丽动人的衣裳的女孩却被赏花的众人审视着。
“咦?她怎么在此处穿着‘和服’!”众人的闲言碎语一字不落地传入她的耳中。可那艳丽的服饰却是汉服,姑娘满脸愉悦,黛眉空灵秀丽。
花仍飘落着,粉嫩的,柔弱的,人人皆以日本樱花美,可谁人知,樱花原产于中国!
柔和的阳光合着樱花,纷纷散落在空中,仿佛在低低地沉吟着“啊!谁来告诉我,我的美丽是否在此地孕育。”如同“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我国的文化历史是否也如同这樱花源自于何处一般,被人遗忘了呢?我继续寻觅着。
“哗—哗—”倾盆的大雨劈头盖脸地朝着大地母亲打来。可是,在街头转角的,却又是另一幅场面。
在那被雨打得摇摇欲坠的雨棚下,站着一位银黑相间缠绕着的头发的老人。老人长得倒是慈眉善目,与他身后如狂潮猛兽般的风雨形成两种大相径庭的感觉。雨水扰乱了我的视线,蒸腾着的“白雾”也扰乱了我的视线。好香!原来,在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上架着一蒸笼,里面是酥软可口的栗子糕!
咦?已经许久未见了吧,那缠绕于我鼻尖的香气久久不能消散!可消散后,却又让人无迹可寻。往后,我国的历史文化是否也会如同这栗子糕的香味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每一处的小公园内,总会有那么些尖露着的角——那是六角凉亭。那极富古式风格的建筑,如同,那安逸的,羞怯的姑娘。
其中,却汇聚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们的中央,摆着一张方正的棋盘——是围棋。老人家们个个收敛着气息凝神望着棋盘,他们不敢大声出声,仿佛是怕亵渎了这神圣的棋盘。
在他们的眼中,这仿佛不再是棋盘,而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来的历史。
风轻拂,棋轻落,心轻颤,只为陶醉樱之烂漫,国之安泰!
哦,中华景!
“友谊只能在实践中产生,并在实践中得到保持。”每当我读到哥德的这句话,我总会想到和我的小伙伴在书城发生的故事。
那个小伙伴就是卜晨璐,她1。45米左右,乌黑闪亮的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朴素而自然的马尾辫,看上去是那样的整洁。她每天中午帮她妈妈带妹妹,很少出去玩,所以她是个带娃小能手呢,但是因为比较少出门,她几乎是一个路盲,这不上次就在书城跟我走散了。
中秋节前两天的一个早晨,她来到我家,与我一起乘地铁去中心书城。在地铁上,她对我说:“妈妈说我不常出门,给我写了一张字条:我叫卜晨璐,我家住在xxx,我爸爸的电话号是xxx,请送我回家。听她念完我已笑晕,我们打闹着到了书城。
选了一个阅读区,我和她沉浸在了书的海洋里。不知不觉看到12点,我们一起去吃午餐。
“你知道吗?我带了妈妈的手机,只是一直都不敢拿出来。”她用手捂着嘴小声对我说。
“为什么不敢拿出来?”我瞪大了双眼,奇怪地问。
“因为我怕弄丢了。”卜晨璐的脸上露出了胆怯的表情。我一直鼓励她,不要害怕,可是她还是没有把手机掏出来看一眼。
饭后,卜晨璐用手捂着肚子说:“我想去洗手间。”
“我先去弘文文具店。一点钟,我们在弘文文具店门口碰面。”我朝着她的背影喊道。
可谁知我在弘文等了一个多小时,卜晨璐还没有出现,我找遍了弘文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她的身影。我只好打电话向妈妈求助,从妈妈那儿得知了卜晨璐的电话号码,我打了几十次电话,发了几十条微信,可卜晨璐就是不接,任凭手机在包里跳舞……
3点了,妈妈告诉我,要是我实在联系不上卜晨璐,就给她留言,然后回家。我又联系了她几次,仍然没有音讯,只好自己先回家了。
7点,我接到了卜晨璐的电话:“朱奕飞!你怎么先走了?哼!”她有些气。
“我一直在弘文找你!”我有些委屈。
“我绕着书城走了七圈,走了五万步,找你找到7点!最后没办法,只能让我爸来接我了。”她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
“卜晨璐啊,我说了咱们在弘文见啊。而且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可你就是不接,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
“我怕……怕把手机弄丢了。”她的声音又低了下来。
……
这就是我的小伙伴——卜晨璐,一个不太会变通的人。她和《庄子》中抱柱之信的那个人真像。希望她妈妈能够让她多出门,少带娃,这样才能学会和小伙伴相处,才会更快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