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它的全身肉乎乎的,长满了雪白的毛,摸上去就像棉花一样柔软。它的脸胖嘟嘟、软绵绵的,好像一颗软糖。它的眼睛水汪汪,好像天上的小星星,樱桃般的小嘴旁,还有几根当“尺子”的胡须。它那尖尖的小爪子收在脚趾里时,它的脚摸上去富有弹性,像弟弟肉乎乎的小手心。
小猫总是调皮捣蛋。有一回,它得到了一个粉红色的毛线球。它用小爪子不停地拨弄着球,球往前滚,它紧追不舍。毛球的线被它拉得老长老长,小猫可一点也不知道,还是追逐着,拉扯着“调皮”的球。它玩腻了,就在毛线旁滚来滚去。不知不觉,它已经被毛线缠得像个蚕茧。它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站起来,一摇一摆像企鹅一样走到我旁边,“喵喵”地叫着,好像让我帮它松绑。
小猫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吃货”。晚饭,我正在吃美味的鱼,小猫闻香而来,它用它软软的身体在我腿边蹭啊蹭,还撒娇地“喵喵”叫着。我弯下腰,把鱼放进它的饭盘。小猫两眼放光,一个箭步扑上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猫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它们给人类带来了欢乐。
网络上一直流行一句话: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而我却一直不以为然。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一直很忙,在我入睡以前他总是不会回家,也只有在每天早晨上学时,他载着我去学校的时间里能与我说上几句话。但父亲和我是一个旺子,还没说两句就吵了起来,渐渐的,我们之间产生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隔阂。
父亲是报社的记者,总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而我从来都是抱怨他天天不着家。温州夏季台风极多,苍南等地更是如此,他接到上级的指示后,总是草草地发来只有几个字的短信:“我去苍南采访了,不回家了。”他只身一人走后,只留下母亲与年纪尚小的我,我和母亲都是胆小的人,没了父亲的陪伴,我和母亲的台风天显得更加的凄惨和阴暗。
也正是因为他很忙,家长会从来都是母亲去开的,一次母亲扭伤了脚,这个重任就在父亲身上了。父亲进入教室,找到我的位置坐下,他环顾四周,不知为何显得十分的紧张,我并不期待父亲有什么特别出彩的表现,但父亲接下来的举动使我十分恼怒。父亲的手机在老师正讲到激动处的时候不分时宜地响了起来,刹那时,其他家长都回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父亲,而老师也停下了讲话的声音。父亲避开他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抱歉的挂了电话。可电话不偏不倚的又响了起来。父亲说了句:“抱歉!”便出去了。我从门缝里看着父亲下楼的背影,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强忍着泪水听老师讲话。
他难道连一次家长会也不愿意开完吗?
真正让我改观的是一个晚上,那夜作业极多,我在书房里奋笔疾书的时候,父亲回来了,他悄悄的打开门,脚步慢而轻的走着,生怕吵到熟睡的我——他不知道我还没睡,他脱下外套,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久久没有动静,我写完作业出来,看见父亲满脸疲惫的眯着眼,好像睡着了,额头上的皱纹清晰可见,嘴边的胡渣也没刮干净,虽然很邋遢,但是却莫名的使我心疼。
父亲工作是为了我,而我却因此怪罪于父亲,日日与他对抗,从不服从他对我的命令。我想,我是否太任性了,我对于他的话总是不屑一顾,总是挑他的毛病,以致于我忽略了他对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