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手粗糙干枯,爸爸的手力大无穷,而我最喜欢妈妈的手——温暖而又柔软,带我成长,给我力量。
妈妈的手温暖细嫩,呈粉红色,纹路明显,掌面不硬也不软,血管清晰,掌心上面都快长茧了,一看都是由于干活而形成的。手上的指甲不长,手指瘦而细,两个小戒指给妈妈的手增添了美丽。
妈妈的手很勤劳。她每天都用这双手给我做早饭,背书包,看到家里乱的时候,她总会用手拿起扫把收拾。记得有一次我在学校乱跑,把衣服弄脏了,我像一个小黑球一样背着书包回家了。妈妈一看,赶紧接一盆凉水,让我把衣服脱下,妈妈用手给我细心地洗衣服,洗完衣服,我看见妈妈的手红通通的,衣服白了,可妈妈的手红了,我十分感动。
我的妈妈是名交警,她虽然不在形象岗,但她每天晚上加班加点地写稿子,非常辛苦,甚至把手都写得不灵活了。
妈妈的手不但勤劳,而且很灵巧。每当有手工作业的时候,妈妈就用她那双灵活的手给我做示范,和我一起完成一件件手工作业。
每当我跌倒的时候或是快没前进的信心的时候,妈妈便会向我伸出手,把我扶起,把我拉上,鼓励我,引导我,让我从失败走向成功。
这就是妈妈的手,虽然很普通,但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爱妈妈的手,我更爱我的妈妈!
刚进行完月考,数学很糟,开发区飘来的阵阵浓烟和气味更染坏了我的心情。
时值清明,我随爸爸回老家扫墓,回到爷爷家,爷爷问我学习怎么样,我支支吾吾,又被爸爸训了一顿。爷爷笑着说:“我的大孙子啊,学习不照,我给你打一张大锄头,跟我做农活吧!”我的心愈加沉重了。爸爸看我情绪不好,顿了顿说:“跟我扫墓去,顺便踏踏青,散散心。”我无语地跟着爸爸,我边走边看,看到地上萌生的小草,枝上吐出的嫩蕾,它们泛着绿色,这是生命最基本的色素;远望那欢笑着的涓涓流水一路奔流,它们闪烁着碎银般的光华;坡上三两树桃花,四五株杏花也赶趟儿似的,妖妖的开着。一阵潮润的微风吹来,那浓郁的幽香和着青草气息直向我心里钻。我把嘴张大,深深地呼吸,像痛饮甘露似的感到陶醉、清爽。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来到山上,放眼望去,融融的阳光把重叠的山峦、远处的屋宇、山脚的丘陵,一古脑儿地融合起来,那远处的牧人和牲畜也像融入了这画卷中。山涧里、岩石下,漫山的映山红像点燃的火炬,让我为之震撼于生命的色彩,也让我重新理解了为什么用“怒放”来形容花开。我的心一下子自失了,也觉得要融入其中了。
这时爸爸打断了我的思绪,说:“来!给老祖先磕头,让他保佑你学习好!”我照着爸爸说的做了。但心里仍惦记着美景。
回城的路上,灰尘漫天,我的头发里吹进了许多灰尘像打了胶水一样硬,眼睛也红肿地像桃子一样。快到家了,又看到了那灰灰的天空压在楼顶之上,开发区上空的浓烟远远地飘散着,偶尔有几只塑料袋随风飞舞着……
我的心一下子紧了,爷爷的话不经意间浮上心头:“学习不照,我给你打一张大锄头,跟我做农活吧!”做农活怎么了?做农活不行吗?现在,人们生活都好了,可是环境变差了,人们像生活在一个大染缸里了。经常听这个得了什么怪病,那个得了什么怪病,不就是我们把环境弄坏了吗?我想新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行胜于言,行胜于学。我打定了主义——把学习搞好,那是必须的,因为做什么都要学问。但是,我的理想吗!要当一个苗圃人,我要当一个现代的农民,租下一块地,搞一个苗圃,里面种上万紫千红的花、郁郁葱葱的树。然后再把它们栽种到我们县城每个小区、每条街道、每块空地、每条沟渠边……
我仿佛看到了太阳的脸又红起来了、远山的衣又绿起来了、近处的水又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