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令我哭笑不得,那就是弟弟撕了我的书的事情。
一天晚上,我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书。突然,我发现了手捧机关枪,头戴安全帽,身挂“炸药包”,蹑手蹑脚向我房间前进的弟弟。看着弟弟这部滑稽的打扮,我十分想大笑一场,可是我为了看弟弟下面的活动,我只好忍住笑,继续观察弟弟的活动。只见他走到我的书架旁,飞快地抽了一本《阅读》杂志,带着一脸坏笑离开了我的房间。我心想:最近他挺爱看书的,就借他看看吧!于是,我又继续看起书来。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了一阵欢呼声:“下雪了,下雪了!”我心想:现在可是夏天啊!怎么会下雪呢?好奇心促使着我向门外看去,啊!客厅地上白花花的一片,弟弟正在上面欢快的玩耍呢!我猛地站起来,心想:不好了,不好了!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门外冲去,来到客厅,我捡起一片纸,看见上面有许多字,知道真相后,气急败坏的我大叫一声:弟弟,你给我站住,我今天跟你没完!见时机不妙的弟弟脚底抹油——溜了,我随即跟了上去,比我小五岁的弟弟当然没我跑得快,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一会儿就抓住了弟弟,我生气的质问他:“你为什么要撕我的书?”“好玩呗!”弟弟淘气地向我做了个鬼脸,快速的跑走了。我望着弟弟的背影,好气又好笑,心想:书坏了也不能复原了,这次就放过他吧!
这就是弟弟撕坏我的书的故事,我希望弟弟能快点长大,不要再那么调皮了。
昨天她和母亲闲聊,偶然谈到她小时候的种种趣事,她才回味咀嚼起童年时明快又模糊的片段来。
听母亲说过好几次这些往事了。
她幼时圆滚滚的白净胖乎,很早便会走路了。踩着双可爱的脚,摇摇晃晃急急忙忙奔过来。却不知怎么拐过弯来,一下扑倒在凉幽幽的瓷砖地上,却不哭,咯咯笑,又站起来,又一次对生命最初的试探。
她大一点儿了,会穿上小巧的鞋子,会啪嗒啪嗒地平步走着或欢颠着跑着。可还是很嫩稚。有时是欢乐的鼓点,有时是沮丧的小雨,可以听出她今天得到了老师的表扬还是遇上了点儿小状况。
她比其他娃娃走得快,虽然步子小,当时她很为此得意。那是因为她很爱跟在母亲后头,努力跟上母亲沉稳矫健的步伐。也从不常喊“等一下我”,不大言语,牵着母亲的手,越走越欢脱,越有劲儿。有时提着早晨集市的蔬果,有时被领着去学游泳,滑旱冰。那时的好多兴趣现在都没有继续了,连着那个认真傻楞的影子也模糊了。
也并不是所有的步履都匆匆。再大一点,要出落成少年但还是孩子的时候,心性轻狂,大了,她不愿赖着母亲,总和女友结伴而归。大致是四五点天色最好的时候,挽手谈笑,步子是很徐缓与悠闲的,一步只走小小的一格儿,拌着老街口杂乱又悠长的市井声。谈话内容现在想起该都是小孩子家自以为有趣的论调,但自由而轻松的步子,却令她怀念了。
上了国中,是个真正的少年了。她爱把步子放得轻巧悄无声息。听那步履的节奏,沉静了些许,长大了不少,时间不停,少年终有烦脑。
她回想童年乖巧听话又少言的自己,似隔了层纱看不真切,又十分眷恋。她明白自己不该愁怅满怀:江水奔流,时光流转,步履不会停息。
好一个不歇的路途——我又踏出不舍与希望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