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课余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我现在已经上了五年级,但是最喜欢的,还是我的毛绒玩具。这些玩具几乎占了我的半张床,它们一个比一个可爱、漂亮。
说起我的玩具,那可是数不胜数,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粉红色的小鹿,五颜六色的小兔子,还有一只白色的大熊……它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要问我最喜欢哪一个,肯定是那只彩色的毛毛虫。它圆滚滚的脸盘上方,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睛下面是一个圆圆的鼻子,嘴巴小小的,头顶上还有一对小触角。它的身子分为十节,每一节的颜色也不同:有火一般的红色,暖洋洋的黄色,还有我最喜欢的粉色。它还有一个深蓝色的小尾巴,总是翘得老高。他黄色的小脚丫也很可爱,足足有二十只呢!
我一个人在家,很寂寞的时候,就和它们一起玩游戏,给它们讲《西游记》《父与子》的故事,还会跟它们讲在学校一天的所见所闻。每当有心事时,我就会跟这些毛绒玩具倾诉一番,虽然它们不会说话,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我们玩过最有趣的游戏是打针,它们一个个排成一行轮流打针,虽然我的技术不是很好,但是它们从来没哭闹过一声。当它们饿的时候,我就是一位美食家,给它们做面包,包子,牛排……
这些毛绒玩具已经陪我度过了八个春夏秋冬,它们都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它们伴随我成长,给我带来无限欢乐,我要永远地爱护它们!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似是与“风采”二字完全不搭,甚至毫不相干。
打我记事开始,父亲常年外出工作,母亲便留在家中照顾我,不再出门上班了:她辞去了高薪工作,自愿留在家中为我“服务”。
母亲做菜同她人一样,我认为也是完全没有“风采”的。她好像不太注意色菜搭配,做出来的菜虽然味美,但品相总是差强人意。问母亲,她总是笑着回答:“你别看相貌不好,这食材可让我费了不少心思。”母亲为了买到不打农药的蔬菜、不注水的牛肉,可没少下功夫。这些当然不假,但对于有时只注重“颜值”的我来说,母亲强大的心“细”,我是没太在意的。
上初中以来,功课加紧,学业愈加繁忙,母亲便决定送我去上学。家离学校其实不算远,乘公交车十分钟也能到达,但母亲仍是坚持要送我上学:“不会上路开车,行,那咱就开电动车。”
每每母亲送我上学,还未到小区门口便见保安急忙赶出来打开大门,我们道完谢就走了。她熟练骑车风风火火地样子倒是有些神气。但母亲那因匆忙而随意扎起的马尾,还有那被宽大口罩未遮挡住的浮肿的双眼,又让你寻不出什么风采。
在我看来,母亲的一切似乎都与“风采”沾不上边。
不久前的偶然,我走进母亲的房间,见母亲拿着一个铁盒子正观望着什么。见我来了,她便招手让我过去。我探过头,见铁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张老照片:一个女子,头顶渔夫帽,身穿夹克衫,下搭一条阔腿裤,很是大方优雅;她的神情,含笑害羞中透露出坚定的眼神,仪表端庄,神采奕奕。这不就是二十年前,我的母亲吗?我震惊了,也有些诧异,便坐在母亲的床头,听她讲了一宿她年轻时的经历……
那一刻我明白了:母亲是为了我,才牺牲了自己仪表的风采。她的风采,以另一种方式,在她的女儿——我身上延续着……
或许,天下母亲都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