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灯光亮起。“有请我们本期的‘聪明人’小卢同学!现在开始介绍这位聪明人。”这是小卢同学,他虽然成绩不是名列前茅,也不是出类拔萃。但是他对他感兴趣的东西可以说是一分钟上手。
记得四年级的时候,我们电脑课学习制作PPT。小卢同学对PPT非常感兴趣,我们还没有开始学的时候,他就已经自己利用PPT做出一段让人惊叹不已的动画了。这的确让人很惊讶,因为没有人知道PPT还可以做动画的,我们只看过老师用PPT讲课。
而且我发现小卢同学不光是电脑好,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他大都能解决。比如说有一次,他心血来潮,想做一个能发射的迷你玩具弓。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制作。他手托着脑袋想啊,想啊,可还是没有想出来该如何制作。到了中午,我们去食堂吃饭,他看着喝酸奶的吸管,灵机一动,收集了许多吸管。回到了教室,他拿透明胶将两根吸管粘在一起成了一个钝角,然后拿一根皮筋将那两根吸管没粘在一起的两头连在一起作为这把弓的弦。这把简易的小弓就做成了。做完这把小弓,他搭上箭(其实是吸管),拉了一下弦,然后松开,吸管一下子就飞了出去。只可惜放的不是时候,数学老师大吼一声:“谁弄的?”下次射的时候找个好时间呀。
当然不光是他感兴趣的,只要他认真,再思考一下以后好像就可以想出许多好办法。看来啊他这个小脑袋瓜子还蛮聪明的,只可惜应该把这聪明放在所有的地方,别只放在自己感兴趣的地方呀!我相信小卢这样的聪明同学,只要认真一点什么都不是问题。
一天,我在玩耍的时候找到了一本很旧很旧、颜色已经暗淡的相册本,翻开它,一件件往事浮现在眼前,颜色虽已暗淡,色彩依然鲜艳。
第一张照片是我的婴儿时候,身为男子汉的我在照片里是一个十分让人喜欢的小女生,一顶太阳帽、一条连衣裙,甚是美丽。
第二张是我姥娘抱着我,我乐呵呵地笑着。那是我刚上幼儿园,身为“无党派人士”自然讨厌这个地方,所以常常被“父母阶级”的人士批斗。记得有一回,我学拼音“a”、“o”、“e”的时候不会读,妈妈怎么教我都读不下来,就开始打我,把我逼急了躲到厕所,这时“父母阶级”的“自由党派主义者”——姥娘就闪亮登场了,姥娘在门外劝着我,说:“瑶瑶最乖了,瑶瑶最听话了,他们不喜欢瑶瑶,姥娘,姥娘喜欢你,这还不行吗?”小时候听到这样的话,十分开心,但到了现在,却有点不适应了。时间一晃,已经十来年了,已经听不到姥娘再劝我,拉着我的手去买糖葫芦了,也愿她在天堂安好,自由自在啊!
第三张是我四、五岁时去泰山旅游的照片,这也是妈妈哭笑不得的一次经历。妈妈和她的同事一起去爬山,有十来个人吧,年少无知的我一直让妈妈抱着,浑然不知爬山的辛苦,而且妈妈还抱着一个二三十来斤的我。这时妈妈的一个同事看到了,主动提出要抱我,让妈妈休息一会儿,我死活不愿意,后来又走了一会儿,那个同事又提出这个建议,我可能想到了什么鬼点子,竟欣然接受。他戴着一顶太阳帽,我抓起一扔,帽子象飞盘似的一个直线、一个弯儿,飞到了树丛里。一队人停下来找了半小时都没找到,为了不误路程,只得离开。
第四张是我六岁在北京的照片。在北京一个动物园,我是又气又羞,为什么呢?我买了一根小布丁冰棍,吃得津津有味,走到了一个用笼子罩起来的猴山旁,金丝猴们一个个的望着我手里的冰棍,我就生了一个念头,诱惑他们。我把手放在笼子外面,果然有一群猴子冲了过来,我把手一收,吐出舌头看着他们,来回这样两三次,我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把手伸进了笼子,不知突然从哪里跳出一只金丝猴,竟把手中的冰棍抢了去,有滋有味的吃着,我又气又羞,爸爸妈妈在一旁笑着。
最后一张是我们的全家福。红色的背景,红色的衣服,红色的脸蛋儿,甚有一种过年的气氛,我看到了妈妈和爸爸的惆怅消失了,姥爷姥娘变年轻了,爷爷奶奶也不再为工厂的事情发愁了。
照片颜色虽已暗淡,亲情色彩依然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