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一个小小的村子,这里的人们大概家家户户都种着茶叶。每年清明前后,一到早上四五点钟,大家都已经亮起了灯,这丝丝小小的灯光,照亮着村上的夜晚,一片都是明亮的,等到了六点,就不一样了,晨曦开始露头,天色转晴了,太阳隐隐约约的出来了。
人们都开始上山摘茶叶,有些人乘着车到了茶园,有些是走到茶园,但他们都是一样的戴着斗笠腰上系着一根细小的绳子,绳子上绑着一个椭圆形的,瓶口如碗口大小的一个茶叶瓶,挂在腰间。
茶园里,早晨那里有一丝凉意,茶树被风吹得乱摇。渐进中午,太阳微微升起,人们的影子倒映在地上,鳞次栉比的夹杂在茶树间,若隐若现。
到了正午,人们拿起了自己带的食物,坐着茶树旁的空地上狼吞虎咽的吃着。吃完后,拿起茶瓶继续摘茶叶。天色渐渐暗下去了,人们身上附带着微微的汗水,把腰上那沉甸甸的茶叶瓶,装入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满载而归,像一个胜利归来的勇士,充满成就感,昂首挺立的走在夕阳之下。
临近黑夜,人们都到了家里,换了衣服出来,拿着那沉甸甸的瓶子,到茶叶店里面去卖。从店里出来,边走边数着一天辛苦得来的钱,脸上写满了喜悦!
挤一挤,更年轻。生活在大都市里的我们每天背负着学习的重担,一刻不停地“挤”生活。
——题记
早晨,我就被老妈的“降龙十巴掌”给扇醒了。睡眼朦胧的我吃过早饭后,匆匆被老妈赶上了公交车。公交车上,只能用一个字概括——挤!到处都是人,妇女抱着小孩,老人坐在副驾驶位上,中年青年扶着车把手,把钱交给售票员。车是上不去了,车门就有五十多位把着。我悄悄爬上楼梯,扒开一条缝,好不容易经过一番垂死挣扎,我才被放了进去。人挨人,包挨包,再加上停停顿顿的刹车,上下站,我的力气早就没有先前那么“旺盛”了。
好不容易下了车,到了学校。上完第一节课后,又迎来了生死之战——早操。一招一式的动作在我们的眼中就像鬼画符般,认真地做完了早操,大家就匆匆回班级了。走廊里到处都是人,大家都忙着回到教室。瞧!一个女生因为柔弱,走路跌跌撞撞的,被那些男生挤的回不过头来,她脚下仿佛踩着一朵筋斗云,头上带着“女主光环”灵巧地从人群中溜走了。我也不甘示弱,打着醉拳,练着太极,耍着98k,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杀开一条血路,直奔教室。
晚上,疲惫不堪的我又被老妈拉去“励宝教育”学习了。好不容易找了辆出租车,结果又碰上了一个女孩和她的家长,竟然也是去“励宝教育”的。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勉强同意。四个挤一车的感觉是悲凉的,四人屁股挨着屁股,手挨着手,头挨着头,紧紧地贴在一起,真有些“野意”。
在狭小的空间里,我们四人与司机都闷得喘不过气来,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我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个夹心饼干,甚至丧失了呼吸的功能……
我束手无策,只能安静地挤着,安静地等待着……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在“挤”生活,因为这种感觉,不仅仅是一种辛苦,也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