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是一个现代化的都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似乎一吸鼻子,嗅到的也是“现代味儿”。但当你拨开喧闹,就能看到藏在老胡同里的雅韵。
今年“十一”假期的第四天,我和父母去往了前门。一改平日的开车出行,我们选择了骑行。“有些东西是你坐在车里感受不到的”出发前母亲说。母亲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对于老胡同的了解和感情,自然比我和父亲多的多。于是,我们跟着母亲一路洒下的车铃儿声去到了第一个“景点”。
说景点,严格意义上是不对的,因为这些胡同儿里至今还有人居住。靠边儿的旧自行车儿,墙根儿下的小马扎儿,糊着纸的窗户,贴着春联儿的铁门,还有偶然路过只肯留下背影的老黄狗,这里的一切都与“外边儿”有着极大的区别,但就是这份从容和安祥,才是北京原来的容貌。
除了居民,京韵也“生活”在这里。一个个角色,一段段戏文,还都末被汽车的轰鸣惊扰,一如往常那般的透亮美好。正当我们停下车看路边墙上的浮雕时,一位嘴里念叨着“旧年间慈禧老佛爷”的黄包车司机突然经过,我转头,却只看到他拉着他的客人,拐弯进了另一条胡同儿,留下一抹耀眼的黄。
之后,我们去了大栅栏,大栅栏是条有点商业化的街,有许多或传统或现代的店家。不过那里的老建筑,虽说被岁月模糊了眉眼,却依然沉默而温柔的站着,看着人来人往。
如今北京飞速发展,一年一个样儿,但有些物件儿和风韵不应该被时间的浪潮腐蚀掉,它是独属于这座城市的记忆。我想,我会把这份温情永远刻在心中。
“啊!”“我的手呀!”你想知道这是谁在干什么吗?嘿嘿,听我马上告诉你。
我有一个心结,因为据我调查,我们班每个人都有做饭的经历,唯独我没有做过,想起来觉得好丢人。今天我下定决心,必须要做一次饭,摘下这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帽子。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做什么饭呢?想了大半天,我才想好还是熬稀饭吧,再配个西红柿炒土豆丝吧,我先把玉米糁拿出来,再把锅盖揭开,加上水,“不对,我仔细一看,它又不像玉米糁,我急慌慌的到处找。在哪里?在哪里?找到了,原来在这儿,刚才那个是小米呀!”看来我真是妈妈说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啊”。
“土豆!别跑!不……”我刚刚抓住了土豆,却又滑到了垃圾桶里,我只好把它拿出来,又反复清洗。“别跑!真滑,吓死宝宝了,差点又掉地上了,”我小心翼翼地削,终于把土豆皮削好了,可急得我满头大汗。切呀切,我的手,“疼!”呜呜,我的手被小刀切了,疼死啦。
我赶紧找了一个创可贴贴上,继续战斗。“西红柿,西红柿,你藏到哪里啦?哦,原来在菜篮子最底下呢,让你和我捉迷藏,今天我就先吃了你。”等油热了以后,我先把土豆和西红柿放了进去,再把调料依次放了进去,尝了一下:“哎呀,怎么这么难吃?我怎么放了糖和水啊?真笨!”都炒糊了。再一闻味道蛮大的,“不好!我的稀饭,”我的天呐!都快煮没了,锅底的饭焦了,发出难闻的味道。
烧焦了的稀饭和糊了的土豆丝,我不忍心倒掉,端详了半天,还是把这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吃了下去,今天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