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荷花,把它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人类,都奉献给了这个世界。
荷叶,硕大无朋,像一个个绿色的玉盘。一片片的荷叶连在一起,就组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荷叶又大又圆,像一把把绿色的伞。一片片的荷叶连成一起,又变成了鱼儿们的保护层,为它们遮风挡雨。荷叶上,那一条条细细的纹路,像一条条狭窄的小道,片片的荷叶连在一起,变成了露珠们散步的心路。
荷叶之上的荷花,白白的,粉粉的。还没盛开的荷花,如同一位刚刚化完妆的羞涩女子,有些害怕地收紧自己的花瓣;而过段时间后,她不再害羞,而是把自己的身体舒展开来,将它的美丽展示给全世界的人,世人都来夸赞它的美丽;盛开后的荷花,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芳香,这时的荷花,比以前更美了。
夜晚的荷花,又不同彼时之人。月光洒向了大地,也照亮了荷花。此时,荷花半面亮,半面暗。亮的那面似乎还不失青春活力,依旧神采奕奕,浑身舒展;而暗的那面似乎被黑暗感染,身上不再有活力,变得闷闷不乐,神色尽失。夜晚的荷花,可以说是个双面人。
除了荷花景色美,荷花上的藕、莲子吃起来香甜可口;而荷花上的许多东西均可入药,用处多多。
荷花把它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别人,而那些默默无闻奉献的人,他们那种品质是否更加可贵呢?
待旧符替新桃而上,我才发现:年,已来到了。
过年时,不可或缺的往往就是年货。置办年货算得上是头等大事:吃的、穿的、用的,干的、鲜的、熟的。而如今,年货变得千篇一律,采办年货也少了本来该有的喜悦心情。
于是,在父母的提议与陪伴下,我踏上了寻找“旧”年货的路——
从父辈的口中,我常听到油齑一物。那是种历史颇为悠久的食品,据说是远古祭祀时必不可少的祭品,流传到现在,几乎只剩个模糊的影像和名字了。在深奥古村的小巷中,它出现了。
将面粉经加水和糖拌和后,擀成薄片,用刀切作两头尖的菱形小片,并在中间划一道,然后一头朝中间穿过,投入油锅炸黄。新鲜出锅的油齑色泽金黄,十分香脆,带着芝麻的清香。在以前,每逢过年,家家户户都要做油齑,油齑便也成为了那时孩子们的零食。
在那卖油齑的摊铺上,还有一样美食,名曰风枵。它记载于清代《调鼎集》中,是桐庐的传统美食之一。其形似帛,轻盈精巧,有着糯米的清甜。铺上的风枵是一根根的筷子状,实际上风枵的形状千千万万,有纽扣似的,有猫耳朵形的,也有一片片方形的。但不论怎样的形状,都是老桐庐人心中关于年的甜蜜回忆。
除了这些古老的年货,到如今仍耳熟能详的就是冻米糖。糯米、花生、芝麻……用米糖拌粘,切成小块状。一口咬去,只觉满嘴的松脆香甜,无渣无屑,回味无穷。冻米糖甜到了心窝,或许正是沾了年味一抹,才格外清口。
一进入腊月,桐庐人就开始忙活杀年猪、打年糕、浇龙须、做索面、刮番薯片。一样样年货,带着人们的憧憬,在千家万户间搭起了一道桥。
身处城市,或许少了炮竹,少了灯笼,少了许多;
所以,寻找“旧”年货吧。它们也许只在生活中、记忆中留下了一道残影,但这似是似非的一点回忆,却能点燃整个春节,言说你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