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太阳公公出来了,火红火红的,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早上,小虫子和小蚂蚁摇摇摆摆的走了出来,他们练习跑步,分头跑。突然,小蚂蚁看见了半个鸡蛋壳,原来,是一只小鸡出生了,这一家搬走了。它把小虫子叫了过来,问这个鸡蛋壳可以干什么?小虫子说:“可以用来做跷跷板。”“是呀!”小蚂蚁说。于是,它们大干起来。不一会,一个漂亮的跷跷板做好了。一会儿小虫子被跷起来,一会儿小蚂蚁被跷起来。看!它们多高兴呀!它们的欢声笑语引来了一只全身五彩斑斓的小蝴蝶。
过了一会儿,蝴蝶说:“我们一起去天上看风景吧!”小虫子反驳到:“可我们不能飞呀!”小蚂蚁又说:“那怎么办?”“我有办法了!”小虫子说。“我们可以做个热气球呀!”“对呀!”小蚂蚁说。于是它们就做起了热气球。看,那热气球飞得多高呀!小虫子们飞上了蓝天。那白白的云,一会儿像小猪,一会儿像小马,一会儿又像个天真活泼的小朋友,那碧蓝的天空,蓝--得--透--明!从高往低看,不要害怕,看看世界有多么美丽!
到了下午,天下起了滂沱大雨。它们三个赶紧躲进鸡蛋壳。雨水重重地打在那个鸡蛋壳上,一个劲地往下流。看着雨水从天而降,听着那重重的雷声,雨水和大地演奏的那优美的歌声,叮当--叮当。
天黑了,雨停了,这美好的一天结束了,小伙伴们躺在蛋壳里,进入了美美的梦乡。
这没有结尾,却有很多开头,很多很多开头。早上,小虫子和小蚂蚁……
妈妈总是像雨后的阳光,一直照亮在我的身上,温暖着我。
冬天未过多久,还留下些许残冷,少了暖气的家,就像一个冷冻室,不穿多点,真会把人冻出病来。我从小就十分怕冷,所以冬天时常像个球,穿的又厚又圆。现在连暖气都没有了,我还活个什么劲啊!真是要命。不过是事情总有对策,这不,暖手宝又成了我新宠。每天热好后放在手上,那感觉就用两个字形容——舒服。感觉自己收到热量后就飘了。
好景不长,因为我对它的过分喜欢导致我时时刻刻都未曾离开它,睡觉也是。终于在一天晚上,我的腿被烫出了一个大泡……有三个一枚硬币般大小。早上起来时,我摸着自己的小腿感觉怪怪的,“奇怪,我一晚上怎么长了那么多肉?摸起来还有些痛感。”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瞧看,天哪!这么大一个水泡!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千万不要被让妈妈知道,不然肯定会被骂的很惨,让它顺其自然,自己好吧。可没想到蹲下换鞋时,因为腿疼便“嘶”了一声,不料被妈妈听见了,一下就逼我说出了实话。
“这伤弄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给我说?”看妈妈脸上并没有怒意,我才放宽了心:“还不是怕你说我嘛。”妈妈突然笑了,是哭笑不得的那种,说:“又不是把我烫了,我干嘛要说你。”这回轮到我无语与生气了。妈妈专门找了他的老相识问了问,然后亲自去外面为我买来了针与绷带,因为水泡中都是浓水,所以要将它挤出来。“妈妈你让它自己好吧,别伤害他了。”我带着畏惧与笑呵呵的表情望着妈妈,而妈妈的势气也一下子涨了上来:“我帮你炸不会疼的,那是死皮。”我像孙悟空被压到了五指山下一样,易如反掌。
要扎了,我闭着眼睛,表情凝固,一直将眉头皱着,等待着疼痛的那一刻,妈妈扶着我小腿的那个手很温暖,为我那冰冷的小腿带去了几分热量她的嘴中还不时地安慰着我,针扎进了泡中,并没有太大疼痛,但它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突然刺进了冰冷的黑暗,给那冰冷的黑暗,带去了光线与无穷无尽的温暖。我低头再望为我挤脓水的妈妈,她,头发已经有几搓白了,而岁月在她脸上爬过并且留下的皱纹,也已经数不清了,但仍然那般慈祥。妈妈这一生经历的打击与疼痛那么多她都不吱一声,我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我沉默了。
此后妈妈每天都为我擦药,提醒我注意小心,而我也在这段温暖的日子下逐渐成长,学会忍受疼痛,学会感受妈妈带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