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有一个从来不说爱我,却是最爱我的人,他就是我的父亲,有一种爱如山,那就是父爱,他为我遮风挡雨。
两年前的夏天,我在体育课上受了重伤。
那天,父母亲陪我去了医院。检查后,医生对我的父母亲说:“孩子的腿伤得非常严重,得快点动手术,不然,孩子一生都不能走路了。”听到这句话,我很害怕。当时我就泪流满面,觉得世界对我不公平。
我的家人们也都是眼泪汪汪的,父亲走过来对我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爸爸在,不用担心。”当天下午,我们坐上了开往长春的高铁,来到了吉林大学第三医院,医生告诉我们:“明天早上动手术,所以请不要吃任何东西!”我的心变得焦虑不安。
第二天,我们走向了手术室,我意识到了父亲从离开病房开始,没有放过我的手。还忍着不给我看他伤心的样子。手术结束后,我第一眼看到的是父亲,我叫道:“爸爸!”
父亲回答道:“嗯,爸在!”
我的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
我在这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您,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地凝望着你,感动流涕。感恩的心,感谢有您,感谢您耐心地拉着我的手,无悔前行。
友谊是朋友到兄弟的一种升华。友谊是朋友与朋友之间的一条线,若是利益之间的朋友,那么这条线就会脆弱到轻轻一碰就断的程度;若是双方都用心待对方。那么这条线将会坚不可摧。
从朋友到兄弟,不只需要友情,挫折也是不可避免的。从我和颜韵崎交朋友开始,只有一次吵架的时候。
那是在一个周二下午的大课间,我和颜韵崎跟往常一样一起玩抓人,又我当猴,我不乐意了,因为我已经当了十一次了,我就开始抗议说:“我都连续当十多次后,我可不当了。”颜韵崎安慰说:“没事的,说不定下次你就不是猴了。”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颜韵崎:“是不是你们已经计划好了?”他解释道:“不是……”“叮叮当当”上课铃响了,我也没听他解释就走了。
第二天我又出去玩儿,但是我没有叫上颜韵崎,我来到操场,看见颜韵崎在和其他朋友玩,我就回到教室。在绝交的这期间里,我一直在学习,用学习来麻痹自己。
一周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想去操场放松一下。我刚走出门口就看见了颜韵崎,我尽量躲避着他,不让他看见我。我来到一棵柳树旁,我依靠着柳树,柳树仿佛知道我的心情似的,用它那数十只的“长手”轻轻地环绕着我,不知不觉它那“长手”已经把我围住了。微风在我的身边轻拂。我看向天空,发现有一朵云彩一分两半,我转念想到,这又何尝不是我和颜韵崎呢?因为一次小小的误会而绝交。我又看向天空,那两朵云在微风的“劝说”下又合为了一朵云彩。我恍然大悟,我回到班级来,来到了颜韵崎身边,对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一场游戏而生你的气。”“你终于回来了,你走的这几天,我总感觉好像少了一些东西。”他紧紧地抱着我。这一次的吵架让我们的“线”变得更坚硬了。
朋友与朋友之间,就像鲁迅所说的:“假装固然不好,处处坦白也不成,这要看是什么时候,和朋友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必须刻刻防备。我们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脱掉衣服,但上阵要穿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