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人,他是整个家庭的支柱;有这样一个人,他在背后默默为你付出;有这样一个人,他为你白了两鬓。这个人,就是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是一位普通的工人,原本有神的眼睛被岁月蒙上了一层阴影,脸上的皱纹饱含了岁月的沧桑,斑白的两鬓,每一根都是为我操劳过度而染白的,他宽大的身子是我的靠山。
有一次,爸爸在工地上班,由于过度疲劳,加上不小心,他摔倒了,一根铁钉直接插入了他的胸膛。接到工地上打来的电话,我和妈妈给急坏了,恨不得马上来到爸爸的身边。
晚上,妈妈给爸爸打电话,得知爸爸已经在医院治疗,那根钉子已经取了出来,伤口不是很深,这才放下心来。
一天早上,爸爸和往常一样送我上学。
一路上,我舒服地趴在爸爸宽大的背上,听爸爸讲他在工地上的故事。
突然,“嘭”的一声,我们的摩托车和别人的车相撞了,我和爸爸都被甩了出去。我滚到了地上,吓得哭了起来。爸爸听见我的哭声,连滚带爬地过来抱起我,不停地安慰我。渐渐地冷静下来后,我才发现爸爸的一只手臂无力地垂着。
我们在路上人的帮助下被送到了医院。
经检查,爸爸的锁骨断裂,左手骨折,需要动一个手术,而且还得一年不能干重活。“天无绝人之路,雨过就天晴了。”
尽管如此,爸爸依旧用坚毅的目光看着我和妈妈,安慰说。
爸爸,祝福你今后永远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故。
友谊是朋友到兄弟的一种升华。友谊是朋友与朋友之间的一条线,若是利益之间的朋友,那么这条线就会脆弱到轻轻一碰就断的程度;若是双方都用心待对方。那么这条线将会坚不可摧。
从朋友到兄弟,不只需要友情,挫折也是不可避免的。从我和颜韵崎交朋友开始,只有一次吵架的时候。
那是在一个周二下午的大课间,我和颜韵崎跟往常一样一起玩抓人,又我当猴,我不乐意了,因为我已经当了十一次了,我就开始抗议说:“我都连续当十多次后,我可不当了。”颜韵崎安慰说:“没事的,说不定下次你就不是猴了。”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颜韵崎:“是不是你们已经计划好了?”他解释道:“不是……”“叮叮当当”上课铃响了,我也没听他解释就走了。
第二天我又出去玩儿,但是我没有叫上颜韵崎,我来到操场,看见颜韵崎在和其他朋友玩,我就回到教室。在绝交的这期间里,我一直在学习,用学习来麻痹自己。
一周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想去操场放松一下。我刚走出门口就看见了颜韵崎,我尽量躲避着他,不让他看见我。我来到一棵柳树旁,我依靠着柳树,柳树仿佛知道我的心情似的,用它那数十只的“长手”轻轻地环绕着我,不知不觉它那“长手”已经把我围住了。微风在我的身边轻拂。我看向天空,发现有一朵云彩一分两半,我转念想到,这又何尝不是我和颜韵崎呢?因为一次小小的误会而绝交。我又看向天空,那两朵云在微风的“劝说”下又合为了一朵云彩。我恍然大悟,我回到班级来,来到了颜韵崎身边,对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一场游戏而生你的气。”“你终于回来了,你走的这几天,我总感觉好像少了一些东西。”他紧紧地抱着我。这一次的吵架让我们的“线”变得更坚硬了。
朋友与朋友之间,就像鲁迅所说的:“假装固然不好,处处坦白也不成,这要看是什么时候,和朋友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必须刻刻防备。我们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脱掉衣服,但上阵要穿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