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有一个特点,就是��嗦,你们会说,��嗦是为你好啊!他确实是为我好,不过有一点过头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一边充电一边看电视,我妈妈过来了,见我拿着手机一边充电,一边看电视,皱起了眉头,“盛羽—!”只听见一声喊叫,吓得我把手机都扔在一边了,“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手机充电不让看电视,如果没充好电,电到你怎么办,甚至还有可能爆炸,你知道不知道啊,真是的,还有啊,你这次考试怎么考的真么少,平时不用功,吃亏了吧。”我反抗了一句:“知道了,我这才刚刚插上去,还有,考试和这个根本不是一码子事情卫冕扯的太远了吧。”这一反抗,可让我妈妈又来了劲儿,“刚插上,刚插上也不行,只要充着电就不许玩,想玩就别充电,你说考试和这个不是一码子事,怎么不是,就是因为你晚上看电视,不休息,所以成绩才下降……”要不是被一个电话叫住了我的妈妈,恐怕还要说上一个多钟头呢。
记得还有一次是在上学的那一天,我在家里收拾东西,收拾完了以后,妈妈问我:“红领巾带了没有?”我说:“带了。”妈妈又问:“家长反馈表有没有。”我回答道:“我正要给你。”妈妈开始说了起来:“每一次都到最后一天才让我填,怎么想的,前几天让我填了不就没事了,非得等到最后一天,慌里慌张的。”我想反抗,但我怕妈妈再向上次一样来劲,就没敢反抗。
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嗦的妈妈。
五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你,你轻蔑地望着它们。轻轻梳理那雪白晶莹的毛发。忽然,木屑翻飞,你像一道白色闪电,嗖地蹿出,猛然扑倒一个对手。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改变方向,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直到掀翻了所有敌人,才悠然地坐到一旁,享受起那些掠夺来的坚果。
我隔着玻璃窗吃惊地看着你,瞬间被你的霸气征服。“老板,就是它了!”
越狱狂
就像那“为高祖所擒”的淮阴侯一样,纵你英明神武,却也无奈的成为了我的宠物。作为一只金丝熊,像您老这么好斗的也是少见,那么朕赐你个名字吧——嗯…懒得文艺了,既然是啮齿类动物,就叫你“鼠鼠”吧。提着你回家的路上,你一直不安分的咬着笼子,好像那玩意比坚果还美味似的,其实我明白你在抗议。回家后,冰雪聪明的你竟研究起了笼门。你眨巴着红色的小眼睛,对那上下推拉式的笼门连嗅带摸。不一会,你竟站直身子,歪过头来咬住笼门轻轻一提,顺势钻了出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我的嘴巴张得可以装下一只鹅蛋,在无与伦比的震惊中把你抓回了笼子,并在笼子外套了一个大纸箱,哼哼,看你怎么跑!谁料,你在静静地眯了几天后,直接咬穿了纸箱,害得我在房间里找了整整一天,才将你“缉拿归案“。此后,你这越狱狂又接二连三的咬坏了N个纸箱,以至于我不得撤去箱子,把你锁在笼里,以绝后患。正如斯蒂芬金在《肖申克的救赎》中说:“有一种鸟是关不住的,因为它的每一片羽毛上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辉。”我看,这话用在你身上真是再好不过。
遛鼠
你在笼子里眨巴着小眼睛,那幽怨的目光真让人难以直视。俗话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作为一个善解“鼠”意的主人,我决定赋予你一些自由权利。于是,我自制了一个小号的“鼠链,”一头套在你的脖子和前腿上,一头连着绳子。然后,加入一群遛狗者之间,遛起鼠来了。你好奇地望着这广阔的世界,东闻闻西凑凑、上看看下瞧瞧,小眼睛里跃动着兴奋。这时,一条京巴发现了你,不怀好意的妄图以大欺小。“鼠鼠,快回来。”你鄙视地瞧了我一眼,竟加速冲向京巴,弹簧一般跃起,恶狠狠地扑到了人家脸上,爪牙并出、锋芒毕露,凶狠地击退了强之数倍的京巴。我吓出一身冷汗,赶忙抓你回来,一溜烟跑路。此后数日放风的时候,此京巴均敬而远之。哥们儿,挺牛的,以小胜大,颇有霸王之气啊。
“拿来主义”
或许是以前在宠物店进行殖民掠夺习惯了,每次给你食物,你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塞到嘴里含着,那鼓着两个腮帮子的滑稽态,活脱脱像只蛤蟆。你总是将送来的食物全部储存,待到夜深人静之时再倒腾出来细细品味。你的举动不禁让我想起了鲁迅的发那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先入为主、先占为王,将可利用资源优先控制在自己手中,择其善者而食之,其不善而弃之。不过,要提醒你的是,贪得无厌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鼠心永恒
我轻叹一声,将一束白色的野花和几粒坚果放在你小小的坟前。秋风瑟瑟的吹过,把往事吹落在记忆的城池。那卷起的秋叶舞动在风中,仿佛为你而哀伤。一抹浓浓的惆怅在涟漪无限的心胸中荡漾开来,随风而逝。你永远地离开了,但你的智慧、你的机敏、你的勇敢、你的无畏,却永远烙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兄弟,再见,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