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天,寒风呼呼刮着,仿佛要刺伤人们的脸,人们加快了脚步。
高中生陆天才刚刚下课,他搓搓手,“天真冷啊!”他说道,“必须赶快回家了。”
陆天向车库走去,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在哪儿来着?”陆天在衣兜里摸索着,“我记得放这儿了啊。”他依旧在找着什么。“我的钥匙呢?”陆天心想:会不会是掉在哪里了?于是陆天原路返回慢慢摸索。“嗷呜”陆天好像踢到了什么,他低头一看,是一只黑色的小狗,它长得很可爱,毛发卷卷的,看上去非常软,只是长时间积累的灰尘掩住了它的可爱,而且身上脏兮兮的,这应该是只流浪狗。
陆天蹲下来,抚摸着小狗:“对不起,刚才踢到你了。”小狗汪汪地叫了两声,好像在表示对陆天行为的不满。陆天看着骨瘦如柴的小狗,心道:它一定许多天没有吃饭了吧,我的包里好像还有一半肉夹馍,不如喂给它吧。
陆天想着,就把身上的背包卸了下来,从包里掏出了仅剩的午餐——还略带余温的肉夹馍。
陆天把肉夹馍撕成一块块的,放在手心里,等待小狗吃。起初小狗还是带着一颗防备心,陆天好像看出了小狗还带有防备心,就说:“吃吧,我不是什么坏人。”小狗好像听懂了他的意思,先小心翼翼地上前试探,见陆天还是把手摊着,这才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一会儿,小狗就把肉夹馍吃完了。
陆天起身,准备离开。突然,小狗叼住了陆天的裤角。“我要走啦。”陆天说。小狗跑走了,陆天又走了几步,小狗突然回来了,嘴里还叼了一个东西——陆天的钥匙。“谢谢你,原来是被你捡走了啊。”陆天摸着小狗的头,打算离开,小狗又叼住了陆天的裤角,示意不让他走。陆天也觉得这只小狗挺可怜的,而且在茫茫雪地中,小狗也找不到食物,多可怜啊!
陆天打算把小狗带回家,他把小狗抱到了自行车旁,又撕了几张草稿纸垫在车篮里,他把小狗放了进去,又用了几张纸把小狗包裹住。陆天推着自行车,慢慢地向前走,车篮里时不时露出一只小狗头。
一位少年,一辆车,一只狗,就是这寒冷的冬日里最温暖的的定格。
您是我的爸爸,个子不高,有一对好看的眉眼。笑时,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像山林吻过秋风,恬美可爱,会在人心中荡出一波涟漪。但是您发脾气时,两颗下层的小牙便会很可怕的爬到上唇,气势排山倒海,如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波涛汹涌,像夜里的鬼风吹过多孔的山石,仿佛一只猛兽在笼中即将挣脱,锋利的爪子在铁栏杆上划出点点火星……
您多半时间是严肃的。比如,当我丢三落四或者是房间里整的一团糟,又可能是我在电视前坐了过长时间时,您都会给我严厉的巨大“打击”,严重时您还会揍我一顿。
记得一次在电脑上进行着一场“口舌之战”——QQ聊天。刚坐在那里差不多十五分钟吧,您就说不要再玩了,我说再等一会儿,您也便不吱声了。约莫又过了五分钟,您再次提醒我不要玩了,我正说到高潮,就告诉您再等五分钟。这时,您以光速一般“唰”地跳下炕,电光石火之间,显示器黑了下来,我顿时感到事情不妙,就差拔腿就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正要突破重围冲出房间,却被您的大手一把捏住胳膊,感到手腕处一阵痛楚,骨节处要断裂一般,我眯了眯眼,看到您紧皱着眉头,眉心的褶子的紧凑感看来夹死一两只蚊蝇小虫不成问题。后来看我不语,您两颗尖尖的小牙就呲了出来,揭下脚上的拖鞋就要揍我,后来在我的多次求饶下,哭的眼泪都要流干,似乎又由于妈妈在劝您,您才饶了我,将电脑的插头都插回原处,把散乱的零件都拼好,并实行“电脑封锁”才将我放回房间。
还有几次您揍我时候的记忆,虽然淡了些许,但依然存封在心底。
后来,因为一件事,这种仇恨渐渐消退,最后竟然完全消失了。
一次高烧,在奶奶家,奶奶没办法,让我喝了两包尼美舒利颗粒。我滴水不进,茶饭不思,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近两天。奶奶以为我吓着了,去买了针,好像说晚上我睡着了要给我治治。
结果我病情特别严重,还没撑到晚上,您就火急火燎地从距家三百多里的外地回来,拉着我就去了诊所。医生说我是药物中毒,问我吃了什么药,我含糊不清的回答他我吃了两包尼美舒利颗粒和两粒通宣理肺片。
医生听了,说:“这两种药孩子怎么能吃这么大的量?奶妈当家长的也太粗心了……”“幸好来得及时,要不就不只是这个样子了,严重的都可能导致休克或死亡。”只见老爸在那杵着,被医生数落了好一阵子,连声诺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回家后,您赶快找水看着我服了药,一连五六天,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有一天我去送垃圾,看到垃圾旁边有几袋尼美舒利颗粒,我就问您,您说:“这药已经在一定范围内禁用了,我回来便扔了。”
其实,我知道您为何要扔掉,您是怕我再次受到伤害。
如今我已经长大了,想想您为我默默无闻的付出,我明白:您是如此爱我!那严厉是对我的爱,那些骂我打我的事皆是您对我的爱。爸爸,谢谢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