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网

狼改写白话故事

admin 初一作文 2023-09-21 112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赶快挑下肉铺的幌子,上了门板,挑着扁担,在衣服上抹了抹油乎乎的手,往城外走去。我是一名屠夫,肉铺在城里繁华大街上,家在城外五里地的张家村,每天往返于二地间。天色已晚,但想着妻儿老母翘首盼归,便三步并作两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这片树林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在茂密树木和疯长杂草掩映下,若隐若现着一条并不宽的小道。我踩在枯枝败叶上,听着四围�O�@之声,顿时紧张起来,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脚上不觉又加紧两步。走着走着,总感觉后面有人,回望之下,发下四个幽绿的光明明灭灭,是什么呢?我顿时警觉起来。细细辨别,才发现一双绿眼后面有一张凶残凄厉的脸——狼,两只。

确实是两只狼,一前一后尾随着我。狼似乎也知道我认出了它们,就跟得越来越近,不时地呲着牙。我双腿有些发软,脊背直冒冷汗,连忙拽拽衣襟,碰触到扁担。扁担两头各装着半筐骨头,本来是拿回家给妻儿老母煮骨头汤的。现在,只能先顾眼前了。我先拿出一根骨头,仍向了狼,狼们似乎吃了一吓,迟疑了片刻,前狼止住脚步,舔舐骨头上面零星的肉末;我正想夺路而逃,后狼赶了上来,我又扔了一根骨头,后狼停下吃起来,但是吃完骨头的前狼仍意犹未尽,又赶了上来。就这样前狼、后狼交错前行,直至我担中的骨头扔尽。两只狼又像最初那样一前一后跟了上来。

我又重新陷入恐慌中,双腿好似千斤,迈不开步子,我只能和狼保持尽可能大的距离,朝村庄方向走去。渐渐地看见依稀的灯火,料想村庄便在不远处,我看见有一个打谷场,麦垛垒得老高,我奋不顾身地跑去,背朝麦垛,放下担子,手拿屠刀,稍稍喘了口气。

两狼看了看左右,明显顾忌着什么,大概也怕村里人群起而攻之。在离我那麦垛不远处停了下来。我正思忖着如何打破这场对峙,只见一只狼低下了头,好似束手无策般沿村路走了;另一只狼也好像倦怠了,像狗一般卧在那里,渐渐地又眯上了眼睛。在这微暗的光影下,我差点也把它当做了一条狗,思想稍稍游移,猛地回过神来,神经又不住地收缩。我暗暗握着屠刀,慢慢地靠近卧在那里的狼,突然一个横劈,那刀刃重重地砍在了狼的脖颈上,狼血飞溅出来,喷了我一脸,狼还没回过神来,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呜咽,就魂归那世去了。

我揩了揩脸上的血迹,把死狼放进担中,突然听见麦垛后面有�O�O�@�@的响动,我蹑手蹑脚转到麦垛后方,发现另一只狼正在打洞。才意识到这只狼想通过这种方式,从后方袭击我。这只狼身体的大部分都已在洞中,只露出了尾巴和屁股,它很卖力地打洞,根本没有意识到同伴已经死了。

我拿出屠刀,又猛劈狼的屁股和尾巴,也结果了这只狼。看着来狼的血汩汩地流着,一切的一切好像在做梦,但是眼前的景象,无不证实了这场怵目惊心的博弈。冷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才发现,汗水早已经浸透了衣衫。

归整好狼的尸体,我重新挑起担子,向家的方向跑去……

冷冷淙淙琴音弦间静静淌,潺潺绵绵诗意笔底缓缓流。

——题记

时光清浅,岁月嫣然,他俯身试探,琴腹的柔软。经年的沉香,自断纹中绽放;太古的声音,于七弦间流淌……缓托慢擘,重抹复挑,千年前的宫羽,带着千年后的他,找到了诗情的答案。

是日晨间,阳光浅暖。“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他漫不经心地随声附和着,浓浓的困意席卷了眼眸……“同学们想一想,这里的‘伊人’是指什么呢?”他暗中轻笑一声。“谁知道‘伊人’是什么?那作者早就去了几百年了,还不是后人妄加推测!”他一面这样想,一面在心里悄悄抱怨:“这世间的悲欢本是不相通的,‘古声澹无味,不称今人情’罢了。”后来每每想起,只觉得那时的他真是太“聪明”了,“声”尚未至,“情”自何来呢?许是因为那本不是考试范围,那一次,老师终是没有告诉他们一个明确的答案,如此,他心中反而种下了三分好奇。

是日午后,空气中弥漫着慵懒,斑驳的树影漏下星星点点的温暖。他侧卧在长椅上,随手翻开熟悉的公众号,一句“弦诗三百”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弦”与“诗”之间有什么关系呢?思至此,老师留下的那没有答案的问题又闯入脑海。那时他一定不曾想到,这弦便是他与诗之间的“月老”,带领着他找到了诗情的答案。

缘分像一个圆,总要经历几次擦肩而过,才能迎来最美的遇见。那年的彩霞镇,已是日落西山,却是万家灯火不灭,都是旁人的归处。身处异乡,他难免心生一两乡愁。繁华热闹散尽,尺余三分流水七分月,无边愁绪更是盈满了心间,在沉郁夜色中蔓延。忽然间,是一片清音激起了第一朵涟漪,随后绵绵不绝。此声有韵,更含情,实在是像极了……像极了一首诗——幽咽的是艰难,婉转的是期盼,转音间暗含执着——是《蒹葭》无疑了!那一刹,他找到了方向。

他循着琴音,想要拜访那位弹琴的人,请教一下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行之将至,却终是不忍打断,只好驻足静观。那是个寻常姑娘,素衣曳地,裙裾轻飘,眼眸随手而动,仿佛琴音也随心而走。只一刹,许是情至深处,落泪相木,血染琴弦。那一刻,他便信了,他信这世间的悲欢原本可以想通,那千年前的先人的诗,只不过需要一曲琴音来为它注解。音止,她抬眸,他对上了她深深的眼,然后仿佛已有了自己的答案,他的确不知道千年前的那人究竟有着怎样的执念,他亦不知此时眼前姑娘心中有着怎样的“伊人”。但是他们在同一曲琴音中找到了同一份共情。此时,他的“伊人”许是那远方的故乡。

诗词如戏,演戏的人如痴如醉,看戏的人隔雾看花。这层雾便是诗情,引他拨开这层雾的便是宫羽。那问题原没有答案,千年来,无数无数的人却为同一个问题,找到无数不同的,自己的答案。他们找到了!他,也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