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发奇想,想要种蒜苗。
首先,我找了一个干净的盆,然后挑了几瓣又大又饱满的蒜做种子,接着往盆里放上湿润的土,再在土里挖个小坑,把已经挑选好的蒜放进去,最后填平小坑,蒜就种好了。妈妈说还要把已经种好的蒜放在温暖的地方,不然温度太低蒜的存活率太低就长不出来。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耐心地为我的小蒜种浇水施肥,两天后我竟意外地发现蒜长出了浅绿色的萌芽,细细看去就像小鸡,刚从蛋壳里伸出小嘴一样,伸手一摸软软的,我的心中就像吃了蜜一样甜!浅绿色的萌芽大约二三厘米,特别小,好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就连微风也能把它吹倒似的,可爱极了!
一周后,我的蒜苗已经长的一指高了,颜色也由浅变深,现在长成深绿色的了。我忍不住轻轻地抚摸它,不像之前那么软,但却站的直直的,微风再也吹不倒他们了。我拔出一颗细细观察,发现蒜苗根部的须长得密不透风,连一只小蚂蚁也爬不过去。我心想:他们能够长得这么好,根须一定功不可没。
今天,我又去探望了我的蒜苗,几乎就要完全成熟了。妈妈说,这个时候的蒜苗嫩嫩的,最好吃,于是我拿起剪刀,握着蒜苗的茎和叶,在离土1厘米处剪掉了,你要问我这是为什么?嘻嘻,告诉你个小秘密:这样的话,蒜苗还能继续生长,我就能吃到源源不断的蒜苗了!
冬,漫天的雪花飞舞,寒冷的风吹的有些刺骨,我蜷缩着身子,有些畏缩,却不能止步。
半路,看见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是父亲,我急切地跑去,似乎如一个找到归宿的流浪汉想早日回到父亲的怀抱,如此高兴。
下一刻,眼前的情景,使我站立不动,进退两难——父亲是开货车来的。我的虚荣心在作祟,可我又不愿意忍受冬的无礼、傲慢。但是坐上车,我似乎感到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在嘲笑我。受不起虚荣心煎熬的我,扭头便走。将父亲一个人丢在了风雪中。
父亲失望而不知所措的目光伴着雪花在我的面前一闪而过,可却深刻在脑海里。
到家,坐进温暖的书房中,作业本摊在桌上,却始终写不出一个字,老师上课的内容似乎已从脑海中删除,只有那一幕循环播放,一种莫名的感觉充斥全身——难受。
这时,母亲端了一杯热水进了门,将水递给我。她已经与父亲通过电话,知道了情况,对我说;“孩子,你父亲不容易,每天起早贪黑,累的不成样子,没时间陪你。这次去接你,他是很高兴的。你这样啊,伤了他的心。”
说罢,母亲出屋。夜静,只有雪花与风共舞,偶尔传来两三声孩童的嬉笑,这旁人看似平常的笑声,却令我倍受煎熬,这似乎是对我的嘲笑,嘲笑我的不懂事,嘲笑我的任性。
眶抑不住泪,任泪流,打在课本上,不管不顾,心离不了愧,任愧涨,溢满心田,也理所应当。
百般痛苦,千般难受,愧疚自责,都是伤了父亲心的报应,是因果报应。
父亲,我对不起您,以后我一定让这份任性埋于心底,陪伴您,好好对您,与家人共度美好幸福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