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我的妹妹天天在即兴表演。
不管何时何地,我妹妹只要想要“呻吟”古诗或“演唱”儿歌,她就会开始“表演”。有时我们刚说出一首古诗的名字(前提是她会的),又赶上她心情很好,她就会用三种声音来背——正常的,极速的和掐着喉咙的。可她背诗的时候,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如果我们善意提醒的话,她总会生气地说一句:“闭嘴!”然后用手把人家的嘴捂住。
妹妹背古诗的感觉奇奇怪怪的,比如她背《春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多少。”真是又少句子又少字,说了也不听,还硬是让我们鼓掌。我们不得不听从她的“指示”,因为她不开心就会抓人。吸取了上次她把我的肉扣没了一点儿的教训,我也极不情愿地鼓掌了。你别看她人小指甲短,可抓起人来就像恶虎扑食一般凶猛。
妹妹还会几首儿歌,《世上只有妈妈好》和《小燕子》是她最喜欢的了。她在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时,总会跳点奇奇怪怪的舞。你别看她前面左扭右扭像那么回事,后来跳着跳着就变成《小燕子》的舞蹈了。
妹妹跳舞一点儿也不协调,还常常陶醉其中。有时竟然会因为太陶醉把自己绊倒了。这时,她会笑嘻嘻地骂一声“笨蛋”,然后继续。我如果笑她,她就会打我一下。我哪里忍得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她会朝我翻个白眼,说:“你打我屁股干嘛?真讨厌!我不跟你玩了!”
妹妹唱《小燕子》时,点名让我们鼓掌,如果人家当时在房间里,她会推开门说:“小雯子好棒啊,你鼓掌!”人家不鼓掌的话,她就嘟着个嘴:“我不跟你玩了!”
看,这就是我那沉醉于自我、永远无法自拔的妹妹!
【难忘的一件事】
周雨辰
我童年的往事像沙滩上的贝壳一样,数都数不清,许多贝壳因时间而褪色,但那次走夜路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那一次,我一个人从外婆家走回去,在那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冷风呼啸着,怒吼着,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树上的树枝像一个个魔鬼枯烂的手,那皎洁的月光更仿佛是魔鬼那尖利的牙齿。“沙沙沙……”风吹树叶,发出了魔鬼可怕的笑声。
我的心仿佛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又更像是心里有一块大石头悬浮在空中,或者是怀揣一百只兔子。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小心翼翼的走着,连头都不敢回。我猫着腰,眉头紧锁,眼睛害怕地眯成了一条线。手握紧拳头,冒出了许多汗水,我的脚飞快地走着,一刻也停不下来,像慢跑的白马一样。
这时,有一个东西拍了我脚一下,我顿时毛骨悚然,心想:鬼来吃我了,我的肉可不好吃啊!我鼓起勇气回头一看,唔!原来是一只小猫啊。汗水浸湿了我的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哼着小曲顾不了那么多了埋头便“逃”进了家里。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啊!我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令人难以忘记。
【难忘的一件事】
张练羽
“哗,哗”风猛烈的吹着,倾盆大雨下着,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爸爸来接我了。
他牵着我的手,走下楼,他跑着来到车前,让我在房子里等一下,只见他打开雨披,双手抓着雨披抖了抖,水直往下滴,他让我过来,坐到摩托车前面,他把雨披理顺了,坐到了车上,披起雨披,让我把帽子戴起来。顿时,我只能看到四周一片蓝色的世界,雨披挡的非常严实,爸爸还特地加了假我的腿,不让我的腿淋到雨,他还时不时问我有没有淋到雨,一向严肃的爸爸竟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到家后,爸爸还把我送到家门口,自己去给车充电,他骑着车走了,我才看见,他的两条腿都是露在外面的,爸爸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全身湿透了,特别是裤子,原本的深蓝色已经很接近黑色了,他气喘吁吁,丝毫不顾自己,还又问了我湿没湿,一股暖流流进了我心里,我感动的快流出眼泪来了。
直到现在,这件事依然记忆犹新,这件事深刻的刻在我的记忆里,我还能回想出爸爸湿透的样子和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