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上课了,我和小伙伴一起跑进了教室,安静地等候着老师,老师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来,对大家说:“今天我们玩一个传话游戏,游戏规则是先把大家分成两组,老师会准备一张小纸条,上面会有一句话,每一组会各有一个人来看句子,看完后就传给后面的同学,最后一位同学说出答案,哪一组对的字多,哪组就可以加十分,共有两轮。”
第一轮是男生组先开始。看句子的人是李浩,他的记忆力不好,看完后,他拉着第二个人到一个小角落,可是他想了大半天才小声的对着那个同学说了很久才轮到下一个同学,那个传达的同学眼睛盯着一个地方在他的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两秒,那个同学点了点头又到了下一个……最终他们只对了一个。马上到我们队了,我们全员提高警惕。我们组第一个是郭心锐,她看了看把另一个人拉到了一个角落,她的眼睛不停地在转,那个人站了起来让我过来,她侧着脸用耳朵对着她的嘴,流利地说了出来,我对最后的一个同学说了我所听到的内容,最后我们以6个字的高分赢了。
第二轮我们组先开始,我们放送了警惕,还沉浸在上一轮的胜利中,到了最后传到了我这里只有一小句话了,最后只对了几个。男生是记忆好的潘俊丞,他们都全神贯注地听着上一个人所说的内容,最后他们赢了。
从这个简单的游戏中,我明白了什么是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挣脱盒中之盲
手指控制着手机屏将朋友圈中纷繁的图片滑过,随之藏匿于脑海的一边。猛然动作停止,眼神驻足在一张照片,画面中的小人有着相同的身型与动作,装点着它们的,却是各不相同的服饰。与之相配的文字,便是“集满的‘盲盒’”。
“盲盒”这个词,以早些年通俗易懂的方式来讲便是“扭蛋”。随着物质生活与技术发展的提高,人民所追求的不再是指尖般大小而又简陋的玩具,审美与眼界的上升促使着此类“盲盒”占据着市场。闲暇之际体验随机性的刺激感与把其当作渲染生活的精美装饰物固然无错,可有人为此花费巨大金额以至自己本身的生活质量有所下滑,这就并不值得了。
驱使着他们做出如此举动的原因是什么?
其一,是激将法下暴发出的极力渴求。“盲盒”的包装上的商品样式多则几十种,客人们看到了心仪的款式便抱着尝试的心态买下,若是不满意就会认为自己的钱打了水漂,口中的话是如此,但下一次还是有大概率再次踏足,只为求得心仪的一款。若以不甚恰当的说法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可是当碰上了机遇而买到了想要的,便会萌发出庆幸自己的幸运的自我满足。因而下一次的消费便辗转到另一家,自以为的幸运光环不复存在,又循环到第一种情况。
此外,是永无止境的虚荣。虚荣感是从黑暗的地缝之中钻出,看着他人并无拥有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攀爬出的自得骄傲。当身边好友多次收集的“盲盒”有所重复或并不满意,而展示出自己“藏品”令其惊叹时止不住的喜悦,不就是那份缥缈虚无的所谓荣光吗?甚至那些价格上千的限量款,同样是商家利用着顾客的虚荣心而打下的一手好牌。
“盲盒”是一匹黑布,蒙住盒中商品,又何尝不是无形丝绸在潜意识间层层缠绕、包裹住了人心?“盲”了的是人们那颗随波逐流被肆意操纵的心。
不令心“盲”,只有抑制住自己喜新厌旧的欲望。我曾与朋友闲聊她那全图鉴集满的盲盒,她却说买后不久就失了兴致,不仅占据空间又无时间欣赏,只得在储藏室落灰。而现在奋笔疾书的我面前的笔袋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盲盒玩偶,从买下它到现在过了半年有余,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购买“盲盒”。它伴着我在清早的早自习听着朗朗书声,也陪着我伏在桌案前看华灯初上到灯火俱熄。光影交织的昼夜,它依旧不曾改变,默默陪伴。
“盲盒“似地壳板块碰撞挤压必然冒出的新时代产物之一,但光鲜亮丽过后后定是渐渐淡出我们视野的结局。可类似不理智的举动,还是会被往后的新事物所激发。我所认为的相对理智,便是可以尝鲜,但定不能为其抛弃自己所持有的思考抉择的能力。
“盲盒”亦盲,而人心不“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