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驭长风,直上九万里,飘然滑过历史的边缘,又飘逸而去,横渡南溟,飞升九天。——题记
李白·风
一丝细细的微风,吹过一座山丘,吹到山顶三人之一的脸上,吹过一张豪放、刻满生活伤痕的脸。
他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丝毫不在意头上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身边人脸上的无奈和即将空掉的酒桶“呼儿将出换美酒,与你同消万古愁”
一时间,天籁隐燃而起。我听到天声漫漫时的冲落回响,滔滔而来又隐隐而去,绵延不绝息息生焉。
李商隐·风
一股股狂烈的风,带着暴雨恨恨地打在窗户上。狂风刮来了门外一股股暴雨,也刮来了他浓浓的思乡之情。
他默默地打开窗户,丝毫不顾将他全身上下打湿的雨。他遥遥地望着月的方向,他坚信家人也遥遥望着月的方向,他与家人在思念的路上相遇:“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漆黑的夜无法阻断他的目光,也阻不断他眼里落下的一滴泪,他绵绵不绝的家愁萦绕在这倾盆大雨之中。
陆游·风
一股沉寂许久的风,从遥远的北方吹来,吹进了他的窗户,吹来了他在有生之年也无法得到的消息。
他抬起手,感受那股压抑的风,他的眼里流露出绝望和对那期望已久消息的不舍,他眼中的精光是回光返照吗?还是这风无法让他做到了却人世?他缓缓的握着风,将手放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突然,从北国吹来的风急促起来,我看见他的身影站了起来,乘黄云而走,脚踏着碎叶飞向遥远的北方。
我回味着从历史长河中吹来的风,闭上眼,让风吹进心中。
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棉花糖似的白云,阳光斜斜的探进厨房,照得抹刀闪闪发亮,今天是老爸的生日,我和妈妈准备给她个大惊喜——自己动手做个蛋糕送给他。
妈妈取出烤好的蛋糕坯,一股浓郁的奶香夹着热浪向我扑来,望着一缕缕不断上升的热气和嫩黄的坯体,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开始抹奶油喽,我将蛋糕坯小心翼翼地捧起,轻轻地放在转盘上,再用抹刀挑起奶油铺在坯面上,然后把抹刀平放,后端微微翘起,缓缓的转动转盘,轻轻地,轻轻地,oh,mygod!也许是抹刀没有放平,她深深地陷入了坯面,蛋糕坯的脸出现一道长长的口子。“转盘要慢一些,抹刀注意平放。”妈妈在一旁像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渐渐地,我的手法娴熟了许多,奶油也比以往更加听话了,安静地浮在平面上,望着没有一丝瘢痕地的平面,心里像是开满了淡紫色的小花。接着,我又挑起一抹奶油,放在坯上,竖直刀面,转动转盘,缓缓地将奶油,平铺在坯体上,蛋糕随着转盘的节奏,优雅地转圈,一圈、两圈、三圈,坯体上面渐渐地覆盖上一层均匀的奶油,大功告成。
最费时间的就是装饰蛋糕了。我用咖啡色的奶油在蛋糕底部裱上一层花边儿,奶油似乎不受控制,无论怎样,总是断断续续的。我又拿起装满黑巧克力酱的裱花袋,在蛋糕面的下半部分走着“Z”型路线,这个不难,我像一位挥毫作画的大师,不一会儿,“沙滩”画完了,一幅唯美的场景出现在眼前:夕阳的余晖映着大海,美丽的椰树下,爸爸牵着女儿的手走过,留下的是一串长长的脚印。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满意地转动转盘,360度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嗯,有些沙画的意味,Perfect!
爸爸回来了!点燃蜡烛,将蛋糕捧到老爸的面前,摇曳的烛光中,老爸的鬓角似乎又多了几根白发和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