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正在进行飞花令的游戏。
老师先请出了我们班的明星——卢航宇。卢航宇戴着一副蓝绿相间的眼镜,挺着圆鼓鼓的将军肚,像一位常胜将军。他两只粗壮的大手,握在一起,指节捏得咯咯响,叫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地想:真是一位重量级的选手。而另一位选手正是散发着书卷气的我——谢一帆。强敌面前,我也不甘示弱。
比赛前,同学们纷纷支持自己看好的选手,有的支持我,有的支持卢航宇。支持我的几个同学很给力,站在桌子上使劲地几乎用生命在呐喊:“谢一帆,加油!谢一凡,加油!”支持卢航宇的也在挥手叫嚷:“卢航宇必胜!卢航宇必胜!”同学们个个激情昂扬,兴致勃勃。
开始比赛了,我脱口而出:“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卢航宇也不甘示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一个回合结束,台下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接下来,我们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
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一种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的状态。啦啦队们更是声嘶力竭,喊破喉咙。经过几十个回合的激烈的比拼,我们最终以平局收场。
飞花令游戏,让我在兴趣盎然的游戏中不知不觉又积累了很多带有“月”字的诗句,使我的知识变得更加丰富。
从前,有一只青虫,一只再普通不过的青虫。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本想晒会太阳的她,被一群脸上写满了童真的孩子抓住了。
“看!毛毛虫——”一个顶着刺猬头的男孩,用两只肉嘟嘟的手指掐住她柔软的腹部,举过头顶,大声叫喊。
她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出男孩的手掌心。那股力量几乎要把她的内脏挤出来,她差点昏过去。一番叽叽喳喳的议论过后,她被关进一个玻璃瓶里。趁着那群孩子看向了其他东西,她微眯着眼,忍着身上如针扎般的伤口疼痛,逃了出去。
不知逃了多久,身上那些差点让她死亡的伤口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等她渐渐有了意识时,周围已经全变了样——郁郁葱葱的树林,潺潺流水的河,绿油油的草地……
她找了块空地,本想缩卷起来休息。一块突出的岩石上,突然闪出一只百灵鸟。她清了清喉咙,试了试音,唱起歌来。那歌声,嘹亮而不失清脆,沉稳中又多了些动感。婉转的曲子让她——青虫,陶醉。不远处的小河对面,是一片片深绿色的稻田。小河边,几只翠绿色的青蛙“呱呱呱”地叫着。随着一声声起伏不定的叫声,青蛙群里那只最为健壮的青蛙猛地一跳,粉红的舌头迅速升长,粘住了一只害虫,干净而又利落地回到地面,熟练的动作让她青虫吃惊。
青虫望着他们,开始思考生活的意义。她决定把自己包起来,等待自己变得更加成熟。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也是痛苦的。但,她坚持了下来。
她熬过了那段最艰苦的日子,变成了蝴蝶。
终于,她扑扇着自己的翅膀,飞了起来。
一位摄影家经过这里,惊叹:“多美的蝴蝶啊!”他举起了相机,拍下了她起飞的那一刻。
望着摄影家离去的背影。她哭了,又笑了。
这,也许就是蜕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