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就到了一年一度的植树节了。
我带着种树的工具和一棵树苗,准备开始去种树。
我带的是吊兰的树苗,吊兰喜好晴天,干燥,雨水少的地方,别看只是一棵小树苗,可是要想种起来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先开始挖土,别看只是挖土,其实挖土也是有学问的。本来的土,因为天气干燥,土壤特别硬,这时,只有水可以帮助我来把土壤变软。我先在土里倒入水,再拿起铁铲,就可以把土轻而易举地挖出来了呢,这就是挖土。
然后,只要把树苗放好,特别是根,我仔细放正它。然后添土,一定要在添土的地方踩实一点,否则,风一吹,树苗就倒下去了,像一个倒下去的士兵站不起来了。我确认我把吊兰苗种稳后,我才轻轻退离它的根和干,美美地遥想:假如,我再过几年,我再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估计我种的吊兰已经长得很大了。虽然,没有树大,可是也一定不会像花一样的渺小,而是生出了许许多多的小吊兰。那时,它的叶子一定长得非常茂盛,又细又长,像一位美少女的秀发,摸上去又滑又平。有时候深绿色叶子也会轻轻地垂着,好像一群低着头害羞的小姑娘。一阵微风吹过,低垂着头的叶子的都随风摇曳起来,又好像变身为舞台上一位位娇笑骄傲的舞者,翩翩起舞。
种养得当的吊兰,生命力和繁殖力却很强。吊兰会越生越多,如果家家户户都种着吊兰,那是多么惬意啊!将来,整个世界都会被绿色包围,那是多么美好的景象啊!
别看这只是一株小小的植物,她能让空气更加清新,让我人们的生活更加诗情画意,让我们的生态更加美好!
我以前总认为我的母亲就是母亲,与其他母亲一样——一样唠叨;一样平凡;一样精明。但她其实与众不同。
我的母亲没有出众的相貌,就是混在人群中你根本不可能找到的那种。俗话说得好:“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但她似乎是个例外,对于她来说,换这套衣服还是那套衣服,换这个发型还是那个发型,都没有焕然一新的感觉。我的母亲对我的关心也就与寻常母亲一样——没有一天三次的电话问候,没有每天的爱心早餐,也没有过节的神秘礼物。有的只不过是日常的简短对话罢了。我的母亲也不聪明,每当我向她请教数学题时,她总是和我一起抓耳挠腮地思索半天,最后大手一挥,说;“找你爸去,别问我!”你看看,这多潇洒呀!
你看,这就是我的母亲,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现在仔细想想,她其实与别的母亲大不相同。
她虽然没有出众的相貌,在人群中可以“隐藏”得堪称完美,但在这漠漠人群中我却可以第一眼望她,因为在我心中她是那样与众不同。
她对我的关心很寻常,没有细致入微的照顾,没有精心制作的早餐,也没有浪漫的节日礼物。但那是因为她想锻炼我自我生存的能力,那是因为她明白我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冬天睡觉我总感觉不暖和,也患过大大小小无数次感冒,这可把她给急坏了,立即个我做了一个六斤的棉被,结果因为叠不起来又不得不换成原来的被子。没多久,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盖蚕丝被会更暖和,她又去买了一床蚕丝并且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加了两斤蚕丝,她只告诉了我;“盖起来会很暖和的!”却没告诉我这床被子花了她两三千。
又一个冬天,她眼尖地发现我们寝室有不少同学套的是绒毛床单,她问道;“套这个会暖和些吗?晚上你的脚总是像冰块。”“或许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下周回到家中,一套绒毛三件套赫然出现在我的床上,我有些吃惊地望着她,她也只是淡淡一笑,说;“套起来会很暖和的!”却没告诉我为了找到质量更好的被套,她到底跑了多少家店。
现在这样想想我发现其实我的母亲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