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我看到桌子上有一颗三角形状的“糖果“,我忍不住把它给吃了下去。过了一分钟,我才发现我变成了一个古代人。
等我一出门,我听别人惊奇地说:“我们现在城市怎么还会有一个古代小孩?”我只好把长衣服给紧紧包住,非常地害怕有记者过来采访我。果然,记者真的过来采访我了,吓得我撒腿就跑。我突然想起了有一位老奶奶开了一家药店,那里应该有我需要的药品。我像箭一样跑过去,跑了几百米远在路上撞到了许多人,我顾不得说“对不起”了。
我终于到了老奶奶的药店,老奶奶大吃一惊,说:“小女孩,你为什么会变成古代的小孩呢?”我这里有一盒变形药,里面有二十颗药丸,只要你说出你想变得人的名字,就会变成他的样。”我问老奶奶:“这一盒药需要多少元?我给你钱!”老奶奶又说:“你不需要给我钱,我送给你。“我感激地说:“谢谢你!老奶奶。”
我一回家就把药盒的盒子打开了,倒了一颗药丸,直接吞了下去,我喊了一声:“羊洋!”我真的变回了我自己。我心想:为什么我不把自己变成明星呢?”我又从药盒里倒出了一颗药丸,吞了下去,大声喊:“迪丽热巴!”,我忽然觉得自己在一辆车上,我定眼一看,发现我真的在一辆车上。我问开车的司机:“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司机回答说:“我们现在要去记者发布会。”
到了那里,很多的闪光灯都像向着我。天哪!我想变回我自己,可是我摸了一下裙子的口袋,药盒没在我的口袋里,我叹了口气说:“当明星真不好,真是压力山大啊!”
灵魂的洗礼
我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一种纯粹的信仰。我不信佛祖,也不信上帝。
我不会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一个虚无的幻想上。
我去过乐山,看着巨大的佛像静坐在江边,我却不信佛;我去过麦积石窟,看着千百尊佛像嵌在山间,我还是没有虔诚的信仰;我也曾在终年香雾缭绕的寺庙,看各样的罗汉菩萨或凭或立,或低眉顺目,或怒目圆睁,形形色色的人跪在佛前,为亡者祈祷,为生者祈福,而我只是带着旁观者的眼光,漠视这一切。
只是旅游,我踏上了青藏高原,来到了拉萨。导游说,拉萨市幸福指数很高的一个城市,因为有信仰。
我笑了。
我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一种纯粹的信仰,它可以让你不顾一切,翻越千山万水,甚至赌上性命,也要贴近它的身旁。
立在大昭寺外,一缕阳光斜射进门口。阳光里,地上匍匐着一个人,叩着长头。他的头上已经积出了厚厚的茧,只有一条腿,拄着拐杖,双手合十,俯身,匍匐,叩头,起身,向前,再双手合十……他的脸上没有长途跋涉的疲惫,没有别处所见的朝拜着脸上的悲苦,而是将一丝明媚的笑意挂在嘴角,释然,安详,他眼中的幸福滚成了一片汪洋。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信仰的力量,那么纯粹,那么浓烈,那么刚强,如星火燎原将我的心照得那么敞亮。
三毛曾说:“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有一个理由去坚强,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生命并不是苟且地存活于世间,像一缕孤魂一样在世间徘徊、游荡,而是心怀一份纯粹的信仰,守着一份不变的真心,甘愿匍匐在山路旁,砥砺前行。
生命本就是一场修行,艰辛且充盈,有守住平淡的耐心,有勇攀险峻的勇气,生命不是单调且无趣,而是像梵高的《向日葵》那样朗艳,像贝多芬的《英雄》那样有力。
我站在大昭寺前,看着他的身影远去,没入那座红墙金顶的雄伟殿堂。天空蓝得澄明,阳光没有遮蔽,佛祖在这里驻停。他似一朵绽放在高原的圣洁雪莲,让我从内心至骨髓甚至灵魂得到升华。
我的眼睛湿润了。
这些年,辗转走过很多地方,最令人怀念的,依旧是挥之不去的西藏情绪。特别那个立在阳光下长跪于佛前的身影总能带给人一种潜藏在内心深处且跨越时空的清澈感觉。纯粹、淡泊、宁静、虔诚,净化所有来者的心灵。
想收拾行囊再去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