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件乐器,一是古琴,一是中阮。
大家都说音乐是富有美感的,我倒不这么认为,不是我故意非主流,而是我觉得乐器没有美丑之分,说它美丑,有些绝对,我只知道,在不同的心情下,可以弹奏不同的乐曲。
我在十分激动和心情畅快的时候就弹古琴曲《酒狂》和中阮曲《金蛇狂舞》。出门游玩,我喜欢听琴曲《阳关三叠》,也可以听中阮曲子《凤阳花鼓》和《花好月圆》。在我惆怅的时候,可以弹奏琴曲《流水》和《子夜吴歌》。
我觉得中阮更适合喜气洋洋的时候弹奏,借景生情有感而发的时候就适合古琴曲子啦!
在我眼里,古琴就是瑟瑟秋水,中阮就是春风拂面。可能是因为我的两个老师一女一男?哈哈!今天出去的路上,妈妈让我听了N遍《平沙落雁》,我没有听到大雁,但是我感觉到了秋天的高远和凄凉,尤其是感受雁子南飞那段,哎呀,这不我还是听出大雁的感觉了吗?哈哈,奇怪!
琴曲和阮曲背后都有很多故事。都是我们祖国优秀的传统文化,中阮曲子《龙灯》让我仿佛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中,好像我也在那里舞龙一般!
好了,我爱我的两件乐器,一是古琴,一是中阮。
棋盘上无言。
回家路上,总能看到一处棋摊。那里多数是苍首老人,偶尔几位中年人驻足观看。天色未暗,便也走去欣赏棋技。
楚河汉界隔开红黑两方,持子者形神凝重,似者苦苦思考,周围常来的看客打趣似的逗着棋者。“啪!”落子生青翠且响亮,几片落叶似乎都被震掉了。这回,轮到另一方苦思冥想了。
自己并不精通棋艺,连门外汉都比不上,仅有的几招,还是爷爷教的。他得床头,总摆着一本旧棋谱。中午,总能见爷爷翻它,读了多少遍,已数不清。爷爷一年前发现一档栏目,他如获至宝。他看得已痴了,连水也忘记喝了,只是盯着,想着。
忽然,两位棋者极快的厮杀打断了我,不到半分钟,各自的棋已损伤大半。人们大声的喊着,巴不得自己就坐在那,更有着急者,用食指猛戳着棋盘,但二位不为所动,似乎已去到另一个境界了。
小时,总缠着爷爷,要与他斗。爷爷虽答应,但落棋时却总故意失误。即便这样,我赢的次数也不多。每当我输掉,他总要说让我用心。如今才明白,爷爷痴棋,每一步他都了解,不然,他怎么引得我赢呢。
“和了,和了”。二人爽朗的笑荡漾开来,接着,互相还子,一局新棋又开战了。
老者们痴,棋局中旁若无人;祖父痴,谱艺中神游四方。老者们下棋时,或神色凝重,或云淡风轻。他们早已将自己深入棋子中,来感受胜败。
而祖父,不知何时开始痴棋,时至今日,那份情仍为改变。他已无力去劳作了,也许,在棋局中,找回了自己。
棋一局局开始,棋盘上,似一生,只有自己才能了解,旁人,不过是过客,只有自己才能掌控自己。
棋无言,棋者已痴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