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第四届数科节上,我们举行了“纸船承重”科技竞赛活动。
刚开始,我可是伤透了脑筋,我可不会折纸船,更别说比赛了。我左顾右盼,看到我的朋友折了好几个纸盒子,我好奇的问:“你折这么多盒子干嘛?”“当纸船呀,”她边做边说,“盒子的结构和船差不多。”我一拍脑袋想:这还真有道理,我也做了几个套在一起。我先剪,后折,然后一打开,呵,可真像只船,我来了兴趣,一口气做了三个,全都套在了一起,成了一艘超厚纸船,可我一看,大大小小的缝隙全集中在船底,这可怎么办?正当我在苦恼时,老师突然说:“可以用胶带。”我立刻拿出胶带,把纸船来了个“五花大绑”,所有缝隙都被封上了。
我正要去验证时,却发现有许多人都用了这种方法,但都失败了,我忽然想到我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物体的接触面积越大,受力就更分散,承受的压力就越小”,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用剩下的纸做了一个“纸托盘”,放在纸船下面。我飞快地去排队等待,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轮到我了,我把船放在水里,“一个,两个,三个……”随着砝码一个又一个的增加,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三十七个!”我睁开眼睛一看,船没有沉!我高兴得跳起来了!我成功了!最终,我在这次“纸船承重”科技竞赛中获得了“优秀设计师”称号!
在这次比赛中,我不便收获了奖状,也是一次对自己能力的测验。
一天,我在玩耍的时候找到了一本很旧很旧、颜色已经暗淡的相册本,翻开它,一件件往事浮现在眼前,颜色虽已暗淡,色彩依然鲜艳。
第一张照片是我的婴儿时候,身为男子汉的我在照片里是一个十分让人喜欢的小女生,一顶太阳帽、一条连衣裙,甚是美丽。
第二张是我姥娘抱着我,我乐呵呵地笑着。那是我刚上幼儿园,身为“无党派人士”自然讨厌这个地方,所以常常被“父母阶级”的人士批斗。记得有一回,我学拼音“a”、“o”、“e”的时候不会读,妈妈怎么教我都读不下来,就开始打我,把我逼急了躲到厕所,这时“父母阶级”的“自由党派主义者”——姥娘就闪亮登场了,姥娘在门外劝着我,说:“瑶瑶最乖了,瑶瑶最听话了,他们不喜欢瑶瑶,姥娘,姥娘喜欢你,这还不行吗?”小时候听到这样的话,十分开心,但到了现在,却有点不适应了。时间一晃,已经十来年了,已经听不到姥娘再劝我,拉着我的手去买糖葫芦了,也愿她在天堂安好,自由自在啊!
第三张是我四、五岁时去泰山旅游的照片,这也是妈妈哭笑不得的一次经历。妈妈和她的同事一起去爬山,有十来个人吧,年少无知的我一直让妈妈抱着,浑然不知爬山的辛苦,而且妈妈还抱着一个二三十来斤的我。这时妈妈的一个同事看到了,主动提出要抱我,让妈妈休息一会儿,我死活不愿意,后来又走了一会儿,那个同事又提出这个建议,我可能想到了什么鬼点子,竟欣然接受。他戴着一顶太阳帽,我抓起一扔,帽子象飞盘似的一个直线、一个弯儿,飞到了树丛里。一队人停下来找了半小时都没找到,为了不误路程,只得离开。
第四张是我六岁在北京的照片。在北京一个动物园,我是又气又羞,为什么呢?我买了一根小布丁冰棍,吃得津津有味,走到了一个用笼子罩起来的猴山旁,金丝猴们一个个的望着我手里的冰棍,我就生了一个念头,诱惑他们。我把手放在笼子外面,果然有一群猴子冲了过来,我把手一收,吐出舌头看着他们,来回这样两三次,我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把手伸进了笼子,不知突然从哪里跳出一只金丝猴,竟把手中的冰棍抢了去,有滋有味的吃着,我又气又羞,爸爸妈妈在一旁笑着。
最后一张是我们的全家福。红色的背景,红色的衣服,红色的脸蛋儿,甚有一种过年的气氛,我看到了妈妈和爸爸的惆怅消失了,姥爷姥娘变年轻了,爷爷奶奶也不再为工厂的事情发愁了。
照片颜色虽已暗淡,亲情色彩依然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