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到处都安安静静的,但是,书房里却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是谁在吵闹呢?哦,原来是住在字典公公家里的标点符号。
问号扇动着它的大耳朵,左听听,右听听,打探到了消息,就从字典里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逗号从字典里探出了它的小脑袋,伸了个懒腰,一不小心栽了个大跟头,就从字典里跌出来了。句号顶着它的大肚皮,一摇一摆地,走呀走,“哎哟”一声,句号也从字典里滚出来了。
问号情绪很激动,尖声细语地发言:“如果没有我在问句的末尾,你们怎么思考?怎么提问?”紧接着,句号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大声喊到:“要是没有我,你们就会没完没了地读文章,永不停歇!”最后,逗号不急不慢地走过来,说:“大家别急别急,听我说一句,争这些有什么用,哪篇文章出现得最多的不是我。要是没有我,你们读句子的时候就不能吸气,肯定憋坏你们。”
它们争得面红耳赤也没有结果,于是去找字典公公评理。字典公公的脑袋方方的,戴了个眼镜,肚子胖胖的,里面装了很多很多知识。问号说:“我们三个谁的本领最大?”字典公公脸上写满了严肃,它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们各有各的用处,要写一篇好文章,你们谁也少不了。只有你们团结友爱,孩子们写出的文章才更优美。”
在我的家乡,一到初冬季节,农民伯伯便会把地里收获的红薯储藏起来,留一部分来做饭,稍小一些的还用来喂猪。
一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火堆周围烤火,其乐融融,我突然想到烤红薯吃,说起就动!我钻进地窖,打着手电筒,专门挑选修长、外皮光滑没有凹陷的那种红薯。不一会儿,我就挑选了好几个,拿到火堆前,准备一股脑儿扔进火堆里。
奶奶笑呵呵地说:“我的孙子啊,你那样是烤不好的!”奶奶接过红薯,接着说:“火焰下面的温度太高,直接放上去容易烧焦,要把柴火刨开。”说着她就用火钳在滚烫的柴灰里刨出一条沟,然后把红薯整齐排列在里面,再盖上一层滚烫的灰,上面又刨一些炭火。我心里嘀咕着:“烤个红薯居然还有这么多讲究?”
我眨巴着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不时问道:“好了没有?好了没有?”约莫半小时过去了,从灰里蹿出一股香味,我瞪大了眼睛,使劲嗅了嗅,眼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急切地问道:“该好了吧?”说着就准备拿火钳去掏。
奶奶却在一旁不急不慢地说:“再等等,现在只是外层烤熟了,里边还没熟透呢!”就这样,我的小眼睛又目不转睛地盯了十多分钟。
“现在应该好了。“奶奶开口说。只见她熟练地用火钳刨去表面的灰,把红薯一个个完整地夹了出来。
我迫不及待地抓起一根,准备拍去表层的灰,没想到烫得我一把扔在地上,手指烫得直哆嗦!弄得大家都哈哈大笑。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烫红薯!索性我就蹲在那儿,直接跟地上一拿一放来拍灰。
等摸起来稍微凉一些了,我重新拿起来,不慌不忙地掰开外皮,露出了橘红色的红薯,散发出浓烈的香味。我一口咬下去,又烫得我舌头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全家再一次哄堂大笑。
我把地上的红薯都拍去灰,一一分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妹妹吃,他们都夸我大方懂事,弄得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拿起先前掰开的红薯,看着全家幸福的微笑,狠狠咬了一口,甜甜的、暖暖的,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