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北风呼呼地刮着,天空下着鹅毛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面上,一片银装素裹,好像给大地妈妈盖上了一条厚厚的棉被。
第二天早上,雪停了。小明和小钱怕错过这美好的时光,决定一起去堆雪人。他们穿着厚厚的棉衣,戴上帽子,系上围巾。他俩挖了一些雪,捏成一团,滚起雪球来。不一会儿,雪球足足有一个热气球那么大,小钱说:“这个可以做雪娃娃的身体!”然后,他们又滚了一个像西瓜般大的雪球,小明说:“这个正好做雪娃娃的头。”于是,他俩一起把雪娃娃的头装在它的身体上。
之后,他们拿了两颗桂圆核,把它当作雪娃娃的眼睛,按在了脸上;拿起一根树枝,画了一张可爱的小嘴巴;又捡来了一根胡萝卜,使劲地按在眼睛的下面,做成一个又长又尖的鼻子。
小明对小钱说:“雪娃娃站在外面会不会冷啊?我们给它戴帽子、系围巾吧!”说完,小明把自己的帽子戴在雪娃娃头上,小钱把自己的围巾系在了雪娃娃的脖子上。
“好啦!哈哈,这个雪人真得好漂亮哦!”小明和小钱看着可爱的雪娃娃,开心地笑了。
这时,雪娃娃也看着他们,好像在说:“帽子和围巾真暖和啊!谢谢你们啊!”
最后,小明和小钱在雪娃娃的旁边打起雪仗来,你扔我,我扔你,他俩满身都是雪,也变成了“雪娃娃”,真是可爱极了。
秋天到了,多愁善感是这个季节的标签,那阔别已久的离愁别绪充盈在大脑中。
那一片片飘落的红叶,是一段段记忆的胶卷。虽凋零,但深深融入土壤中,镌刻于生命的窗棂,宛若新生。
一片最为红艳却又夹杂着一丝相冲的翠绿的叶,缓缓地落下,将我的思绪牵引——
那栋旧楼在院内最深处,那两棵老树从未离开过,清晨的一缕秋阳洒在树上,道道光线穿过叶子的间隙,投在水泥地面上,留下树影斑驳。
在将树的泥土围起来的砖墩上,蹲着一位老人。他带着那顶老旧的、为了保暖的帽子,手中拿着那一直不离身的紫砂壶,时不时喝上几口并不名贵的香茗。皱纹早已不留情地覆上他的脸颊和额头,可仍然显得如此温柔,日渐消瘦的他俨然一副硬朗的模样。
他和邻居交谈着,泛黄的脸上带着笑容。邻居走后,他还没离开,像是在等什么人,目光一直锁定着大院门口的铁门。他神色十分轻松还夹杂着一些期盼,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愉快的事,脸颊上含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蓦然睁大瞳孔——熟悉的车进了铁门,是他在等的人!直到那个身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向他跑去,他才真正释然地笑了。
他笑得像一个纯洁的孩子,笑得没有一丝杂质,就一起沐浴在这有风的秋阳里,没有冷意了。
……
在千千万万片叶中,我独钟此叶。不是因为它的构图多么精巧,不是它的画面多么艳丽,仅仅是它触碰了我最柔软的内心。
每当忆起这画面,都不由得心里一抽,鼻子发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纵使流了泪,心里也并没有好受一些。
可这样的画面,真的让我流连。流连在眉眼之间,更流连与心底的温暖。
他总是默然欢笑,寂静欢喜。而这些画面,包括他的笑脸,成了我最珍贵的回忆。我知道他从未离开,从未走远。
过去了多久,我不想算起。虽时过境迁,可这些记忆的胶卷越发清晰。我流连的那等候的风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殊不知,昨天已如此遥远。
又有许多叶子落了,一簇簇的火红。还会遇见明红的、朱红的叶子,却再也没有那星点的绿了。
简单而永恒,这就是这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