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理科方面让我尖叫,文科方面让我取笑。一张白净的脸蛋和高鼻子让我羡慕得嫉妒恨。
取口好
那天是篮球赛,骨瘦如柴的同桌当然进不去啦!可是搞笑的他风风火火地跑到操场观看球赛,他来观看可不闲着,当啦啦队的他不仅要加油助威,还要想一个口号,让球员们元气满满。他可真会举一反三,引用课本中的那五壮士的话改编成了:打倒二班帝国主义,四班共产党万岁!现场的同学听了,各个都笑岔了,有的女孩捂着嘴,有的也不管体面了,直接趴在地上。
踩蚂蚁
那天下午,我们值日,无所无所事事的他终于接到了一个特殊任务——踩蚂蚁。“哈哈,萝卜头闪亮登场。”他趾高气扬地跑到墙角,“奏乐”说完,跳起小巧的舞步,双手摆动着,嘴里还唱着流行的歌词,持续2到3分钟后,他行了个躯膝礼:“谢谢大家。”我拿着扫帚对着他,有意地戳了下他:“和尚打伞--无法(发)无天。”
偷吃零食
平日里他妈妈对他管教可严啦!不准吃零食可是一大悲剧,所以他经常背着他妈妈多吃零食,四点钟课堂,他趁老师在改作业,偷偷取出用零花钱买的薯片,每一次都只掰一点,吃完了还吮一下手指头,看了也叫我嘴馋。就这样,他不知吃了几次这拇指般大的薯片,吮了几次指头了,我问:“这样不恶心吗?”她白了我一眼:“关你屁事,我看你是想吃吧!”说完,递出那吮了一遍又一遍的指头,我看了,厌恶地埋头去写作业了。
风云幽默同桌就这么伴着,丰富了我的课余生活,让我的童年又添上了几笔美妙色彩。
“嘭、嘭——”沉重的声音在我身后一声又一声地响起。
咋回事?!
我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缓缓地将头转向身后,眼前的一幕不但让我目瞪口呆而且令我欲哭无泪:年幼的妹妹坐在我床上,正一次又一次将我的手机狠狠地往床板上砸,更过分的是把我整洁的床糟蹋得如同猪窝!
她见我转过头来,一边更狠更用力地砸手机一边朝我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开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似的,可能她还希望我多夸她几句。
我可怜的手机!我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夺过手机,气得直颤抖的双手像抚摸珍宝一样爱惜地抚摸着手机。然后,我愤怒的目光像利剑般射向了身旁笑嘻嘻的妹妹,二话不说就抓起她那胖乎乎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去。
妹妹一下子懵了,她先是不解地看了看我,接着又不知所措地看看她的小手。“哇!”终于反应过来的妹妹泪如雨下似的大哭了起来,哭声如同天上打的响雷一般震耳欲聋,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和可怜。我没有同情她,而是双眼同情地盯着我的手机。
妈妈听见妹妹的哭声,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那张阴沉的脸看起来真像一只即将狂啸的狮子可怕到了极点!她抱起妹妹先温柔地劝哄她不哭,再冲我直嚷嚷:“你又把妹妹弄哭了,你是哥哥,不能让她啊!”高分贝的声音犹如河东狮吼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原有几百种回击的话,可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地咽了下去。
面对眼前的妈妈,唯能证明我不是无理取闹的证据——手机还有那张“猪床”。我拿起手中伤痕累累的手机,并指向了“猪床”,理直气壮地说:“你看这些,都是她弄的!”
妈妈看了看,语气总算有点缓和下来了。但依然护着妹妹:“弄乱床的确是她错了,但你的手机被砸,那就是你活该了。”
什么?!我生气极了,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远处正看小说的爸爸。爸爸抬起头,沉默良久之后说:“手机怎么可以砸呢?有时他还不是要用手机做作业的吗?还有手机也是要钱买的呀!”虽然声音不高,但我却像沙漠中缺水的人看到了水源一般精神为之一振!
最后,我们这次战争糊里糊涂地在妹妹的哭声中落幕了。我依然只落得个“就这样吧”的安慰。
回头一想,家就像一部影片,每天上演着精彩的剧情,唯一不变的就是四个主演。妹妹只会眨眼卖萌为主,就能博得大家好感。我呢,往往是受害者,妈妈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袒护着妹妹,而爸爸是一架天平,维持这个家庭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