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
春天最美是早晨。随着万物的复苏,春姑娘踏着轻快的脚步走来了。百花齐放、鸟语花香。花朵们争先恐后地绽放,草地上、大树上,开满着五彩缤纷的花朵儿,小鸟们站在树梢上兴奋地唱着歌。小草可好奇了,纷纷从土里探出头来,看着这神秘的世界!“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一朵花儿爬过墙来,看着马路上奔跑的汽车和那来来往往的人们。春天的早晨,多么的精神!
夏天
夏天最美的是课间。植物越来越茂盛,夏姐姐欢乐地跑来了。下课铃一打响,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来到操场上的大榕树下乘凉,一阵凉风吹来,将同学们身上的热气全都吹散了,凉快极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池塘里的莲叶碧绿得像块翡翠,荷花红艳的像火一般。同学们凉快过后,在树下嬉戏打闹,直到上课铃打响。夏天的课间,多么的活力四射!
秋天
秋天最美的是黄昏。随着树叶的变黄,秋阿姨走来了。金黄的树叶纷纷扬扬地从树上飘下来,像一只只金色的蝴蝶翩翩起舞飘然落下,在地上铺上一层金色的毯子,这场景着实迷人。秋天的黄昏,多么的美丽!
冬天
冬天最美在放学。随着温度的不断变低,冬天来了。严厉的冬爷爷来了,却赶不走同学们的热闹,操场、小门、教室都布满了人,嬉戏声、读书声、吵闹声好不热闹。操场上,同学们有的打篮球,有的踢足球,还有的在跑步。校门口,同学们在等待家长;教室里,同学们在认真地写作业。冬天放学,真是热闹啊!
这就是我美丽的校园,春夏秋冬,各有特色!
梧桐摇落故乡秋,岁月钟声
——题记
我儿时寄住在乡下奶奶家的青瓦房中,与卖糖的阿公是邻居,那时青瓦旁有一棵如伞盖般的梧桐树,阿公每逢秋分就在树下卖麦芽糖,有时也会走在乡间小道上,挨家挨户的喊:“卖——甜糖,甜糖喽”,喊完就敲一下小铜钟“咚”,声音清脆悦耳,于是全村的孩子就从房里窜出,伸出他们各式各样的手,争抢着,吵嚷着,弄着阿公满头大汗。
每逢这时他就会拿出两只口袋,一直放钱,另一只放糖,它从袋中倒出一块琥珀色的麦芽糖,在阳光下照了照,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味和说一种说不清的香味。紧接着阿公用那一片铁片在糖上用力一敲,一小块糖就放到某个小手中,那个人定是欢天喜地地跑开了,其余只得伸长脖子继续等待,糖卖完大家只得耷拉着脑袋,怏怏地回家去了,我个子矮,手伸得低,自然很少抢到。我渴望着能够吃到那块香甜的琥珀糖,时常在奶奶面前抱怨,奶奶安慰我说道:“这个阿公也是的,麦芽糖乡下常有的卖,城里卖的少,也该照顾一下我们,我明天去跟他去说。”
阿公有他的怪习,他一天只卖一袋,从不多卖,我们都很不理解。可有一天他却专门把一块递给人群中的我,从那以后他每天都给我留一块,虽然我有时并不能天天去买他的糖。秋日的阳光虽不刺眼,但我还是时常调皮地爬到青瓦房后面的梧桐上吃糖,阿公慈爱地看着我,提醒我要小心,不要跌下来。秋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像极了风中落下的梧桐树叶,呈现老壮且饱经风霜沧桑的黄灰色。
我吃完糖从树上窜了下来,问:“阿公,阿公,村中有那么多的孩子,你为什么每天只卖一袋糖呢?”阿公听了哈哈一笑,他那爽朗的笑声恰是他的铜钟声,洪亮而又古朴,“傻孩子啊,阿公每天早上起来时间只够熬一锅糖,要是熬多了,火候不到家,那口味岂不和村外的厂里一样吗?我的糖是门手艺不会,贵在于精,要是做多了,就泛滥了,没有老糖的味了。”我疑惑了,看到我的表情,他又笑了,用满是老茧的手,拍了拍梧桐树干,“就好像这树,一年两年并不成材,但给他10年好吗?快吃吧,你还小,这道理你长大了才会懂的。”顿了顿他说:“听你奶奶说你很快就要回城了,听不到我唠叨了。”
又到一个初秋,我被接了回县城,我该入学了,想必那个道理也只有等长大了,阿公再讲给我听了。
十年后的这个深秋,想必那棵梧桐也早已叶落满地了,只是阿公你的甜糖,你的钟声,你的话语,永远会以一种别样的温情伴着我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