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水,时不复返。蓦然回首,伴着寻觅的脚印,拾着成碎的记忆,恍惚间徘徊,猛然发觉:原来,爱就在这里。
犹记儿时的祖屋门前种着一棵绿榕,枝干瘦小,碗口大小的枝条撑起了一片绿色的天。年幼的我总爱攀上这棵祖母年轻时种下的树,靠着树干,啃着苹果,将目光凝在树下那抹劳作的身影上。我饶有兴趣地望着她喂鸡,看她如何把那些心高气傲的母鸡制伏得对她五体投地。榕叶一层挨着一层,罩住了半边天,只留下脚边寥寥的星点阳光,如细碎般洒在祖母身上。年纪尚小的我还不懂美丑,只觉祖母穿的那身洗的发白的长裙莫名的好看,令人感到安心。如今回想起那时专注的凝视,这才明白原来爱就在这里。
祖母喜欢泡茶,喜欢望着那片片墨叶在水中舒展开又静默杯底,倒茶时更是喜欢将茶水引出一条灵动的曲线,好像这也能将她的情思拉得老长老长。她有时也会唤我陪她共品清茶,每当我急不可耐地将茶水一饮而尽,她总会笑骂我不懂得品尝与珍惜,她浅浅的笑氤氲在茶香里,模糊了棱角。我却不以为意,转身攀上枝桠,将她温柔的叮嘱听做了无聊的唠叨。
相信崎岖僵硬的枝干依旧留有那成长的回忆。那是何年何岁祖母教会我写的第一个汉字,那又是何时何月在温暖的嬉闹中留下的一抹痕迹,也就只有岁月不会忘却……
感谢回忆,让我又想起了祖母,想起她洗白的裙角和身上淡雅的茶香。我猛然意识到我与她对视的次数太少太少。忙碌着玩耍,忙碌着学业,只知道身后总有一道温柔的目光。她的微笑是那么明媚,眼角细碎的纹路是岁月轻吻的痕迹,散发着柔情,那是岁月长河中无法泯灭的温暖。如薄酒一杯,清风一缕,绚烂了我的世界。
她的爱无声无息,她的爱无影无形,却让我遇见了最温暖的时光。而我却因无知,忽视这份沉甸甸的爱。
如今祖母如落花归沉于大地,那棵绿榕带着她的念想继续守望着,折射出古老的岁月年华,不住地提醒着我,原来,爱就在这里。
在很久很久以前,宇宙之中生出蔚蓝色星球,它的名字叫做——万物星。万物星上的居民各有特点,在自己的位置上闪闪发光。突然有一天:
“哇啊……哇啊……”伴随这婴儿初生的啼哭,一位名曰“自然”的传奇少女,降生了。光阴如棱,一棱才去一棱痴,时间老人无声的钟表魔法将自然从活泼可爱的婴孩变换成了青涩的花季少女。一日,自然与智慧老人一起作于万物星最高的人生岩之上,高谈阔论。
刹那间,自然的脑海中突然有了疑问:我是谁?我的责任是什么?她忙闪身问长着一脸白胡子的智慧老人,老人他摸摸胡子,笑而不语。自然还想继续追问,可智慧已化为一团白雾,只留给自然空灵的声音:“孩子,你若想知道你的身世,就去地球吧,那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哎,我该怎么去嘛!”自然对着升腾的白雾喊道。“哈哈,你若想去,办法总比困难多!”说完,随清风散去,只留自然在岩上苦想。
自然望向天空,流星姐姐正忙着置办流星雨,自然上去,想着乘着流星雨驶向地球。第二天晚上,流星雨载着探寻身世的自然,去了地球。
自然·世隐无谓
自然进入大气层,穿行于云雾缭绕之中。忽见翠绿南山下,几丛菊花耸出金黄,一位气质非凡的布衣男子席地而坐,手持酒杯,一饮而尽,口中吟着自作古诗:“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自然走上前,与那人交谈着,问:“兄可知何谓自然?”那人打着酒隔,说:“自然?”“是啊,不知兄长知否?”那人大笑一声,又一杯清酒下肚。“知知知,以吾之眼光,自然便是那菊花之神!不与百花争奇斗艳,在百花凋零之秋,傲然绽放,这可谓自然之神。”自然似乎明白了些,为那人道谢后,告别。
自然·月色下景
不知不觉,穿棱了百余年光景。自然来到了一个月色朗明的夜晚。“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自然在心中感叹,仅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了一幅月夜图。自然想去和诗人攀谈,可谁知,一阵风吹了过来,只剩下阵阵琴音萦绕在自然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自然·世间万物
风将自然送到了19世纪的美国。一位金发女子把弄着手中的书本,写下一首小诗,“自然”即我们所见。是啊,自然啊自然,你包含着世间万物,简朴而不失端庄,靓丽而不失优雅,风度翩翩,清丽脱俗……
自然随着流星雨回到了万物星,将所见所闻所感一一记在了自然史册之中。自然终于懂得了,何谓自然。
夜晚
法桐树上有蝉鸣,
青石板上的游行,
脚踏单车,一路高歌,
来到装满绿色的山坡,
停下车,跑商山坡。
深邃的黑夜下,你我相依偎。
夜空中,星月相逼,
我站在溪水桥上看风景,
在等风,也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