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有一位美丽的女子穿着毕加索画一样抽象的连衣长裙,耳朵上戴着夸张的耳环,背着一个大画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在法国巴黎近郊塞纳河畔。
2039年,她在澳大利亚参加首届世界画展《我的母亲——中国》一举成名,拍卖了6000万美元,成为世界上最高价格的山水画;同年,她获得了中国书画院最高学术奖项——徐悲鸿美术奖,并参加了世界造型艺术家协会代表大会……她为世界艺术作出了杰出的贡献,被法国巴黎美术学院聘请为终身教授。
她静静地坐在一个古老民宅的楼梯上,平视塞纳河,水天一色,风卷着浪花轻轻摆动。左边的亚历山大三世桥,一眼望去,近大远小。画纸在画板中,画笔轻轻沾一下水,再轻沾几下棕色颜料,在调色板上轻调几下,潇洒地一挥,“唰唰唰——”刹那间那桥的轮廓已出现在她的眼帘中。打开巧克力色、铜棕色、咖啡色、深栗色……这一笔,那一笔,抽象洒脱……不到五分钟,一幅无与伦比的作品就诞生了。
不知不觉中,古宅的旁边聚集了一些人。“她不是驰名中外的画家蔡高扬小姐吗!”游客们争着探头看画,“佳作,佳作!”“蔡教授,请问您的作品卖吗?多少钱一幅?”他们两眼瞪大,激动地看着我。我微笑着看了看大家,继续作画。
游客们自发地拍卖起这幅画,“我出1万法郎!”“你那算什么,我出2万法郎!”“3万法郎。”“5万法郎。”“哼,我出10万法郎!”人群里,一个小女孩满怀期望地望着我,手里紧握着一张500法郎的纸币。
“小朋友,来,这张画送给你了!”我微笑着,从画夹中拿出画,轻轻地递给她。她欣喜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把画拿在手里,“谢谢阿姨!”蹦啊跳啊,她高高兴兴地跑了。
看着她快乐的背影,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是该回去看看了,看看我的祖国,看看我的家乡。
青石路,流水涧,月光洒满面。躺椅摇,风车转,桂花舞满天。
七月,与盛夏的苏州邂逅,树叶在水面轻轻点起波纹,望一眼湖水,来自苏州的欢迎第一次荡漾在我的心里,就这样爱上了这座城。
同里古镇,早有听闻的景点,是苏州之行的起点,也是最难以忘却的地点。
同里古镇位于市中心,苏州城市布局十分惊奇,所有现代化高楼都在城区的四周此举似乎是为了保护古建筑,也在冥冥之中向古时的繁华苏州表示敬意。同里周围都是如其一般的古镇,连成一片,让每个到此的游客有着“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感慨。三点钟的太阳,仿佛是少女脸上温暖的微笑,洒到人身上,很温暖。我们跟着阳光,走进了同里。
进门,古镇的气息扑面而来,古镇的人们在现代化的洗礼下仍未丧失其本身的特色。在他们身上,我仿佛看见百年前的繁华苏州。在古建筑上,《清明上河图》似又重现眼前,仿佛看见盛世的苏州,散发出辉煌的灯光,点亮了整个天空。
向里走去,一扇小门吸引了我们,穿过小门,仿佛进入了一个新世界,原来这里是一座古代的庭院。充满着浓厚书香的院子,四周许多高耸的树撑着一把把绿色的伞。走在青石路上,望着两旁的景物,着实令我震撼,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在这小小的花园,竟也如此美丽,一间读书房立在不远的湖边,这一切似如梦如幻,但却也真实。
走到一个类似堂屋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切都使人沉醉其中,檀香木制成的椅子,摆在桌子两旁,散发出阵阵沁香,桌上摆着茶具,在不远的地方摆着写字台,那一支支毛笔犹如跳动的音符,流进了我的心里。据说苏东坡先生在苏州有一座宅子,眼前恍然出现苏东坡先生那白色的身影,他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静静地品着。他脸上没有被贬的不愉快,被不待见的抱怨,他微微笑着,仰起头,同周边的景物和为一体,这一刻,没有身心不悦,没有国家大事,只是浅望这美景,微微笑着,他仿佛知道自己的梦还没有结束,它只是在旧时光里睡着了。此时,苏轼似又与景物相连,变成一幅水墨画,深深印于我脑海。
绕过椅子,轻轻拉开窗帘,盛夏的太阳在苏州的大地似乎变得温柔,轻轻洒在人们的身上。眼前,四周竹树环和,颇有柳宗元笔下小石潭的趣味,阳光射入水底,同水里的鱼儿共舞,小鱼们静止不动,突然向远处游去,它们欢快的溅起一滩又一滩的水,洒在岸上,使青石路愈发的透绿,明亮。几只不知名的鸟从空中掠过,几声鸟鸣唤醒了沉醉在美景中的我,一行开始返回,太阳渐渐西斜了……
山光日落,水月东上,四野凝暮,绿暗江香。一把蒲公英飘向远方,白茫茫……
山光水月桂花香,江南独望,这里风景独好。爱一城山水,择一城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