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碰碰……”流水的流淌声与逆流碰撞石头的声音掺杂在一起,意外地十分融洽却又意外地给我留下了几分思考的空间。
周末三姨开车载我去一个风景尚好的地方收集标本,采集标本很容易,更多时间是在欣赏溪旁的风景。
这里人少,环境好,我们来得又早,溪旁仅我二人,此时正值早春,空气清鲜,也有了丝微暖意。我心情格外舒畅——如此宝地都市少之又少,值得我们珍惜。
三姨有自己的事做,她独自上山去了,留得我与这溪为伴。
此刻我才有机会观察这条小溪。这溪的水流极湍急,鱼儿似已适应,游的速度也快,石块竟也能从这急流中站稳脚跟,扎牢身子,极不易。溪边偶有些矢车菊,也比较稀疏,根浅茎短。
怎么会?逆流中的水草如此繁茂,可既有水,又有阳光的矢车菊,居然……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周围静得出奇。阳光细细碎碎地从密密的树缝中此下来,刺透了我心中的云雾,想到了那样一件事至今已许久了。
那次我去学冲浪有“练习区”与“检验区”,教练教给了我要领,因为我有底子,就让我自己练。
“练习区”可以选顺水与逆水,我每次都在顺水中练,越冲越快,自以为练得很好,便去了“检验区”,可我没想到“检验区”必须逆浪,这才真是“站在风口浪尖”呢,我怯了,刚试了一次就呛水好几口水,后来我坚持在逆水练习,练得竟比顺水中好,但付出也更多,后来在“检验区”,我合格了,我真正学会了冲浪。
思绪被拉扯回来,我恍然大悟。
大自然是位高明的导师。
在逆境中生长,会比在顺境中有利地多,它虽更艰苦,但更利于成长,它能教会你更多一些,在一次次磨砺中通过成功的彼岸。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不需要华丽的修饰,只要想起奶奶的笑脸,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我家二楼阳台的对面下方有一个小店,与我并无亲戚关系的奶奶卖着她亲手做的鞋垫。小店其实很闲,奶奶说是闲着没事做一些鞋垫,多了,就卖给别人挣点儿钱。我的记忆里这个小店一直存在。妈妈说,我小时候很爱哭,每次不哭了都是在奶奶的怀抱里,因为奶奶的怀抱很宽大,很舒服。或许我天生与奶奶有着一份亲近感。我爸爸妈妈工作忙,和我在一起时间少,奶奶与我在一起的时光占三分之一。
回忆以前,只能回忆起奶奶的笑脸,似乎奶奶永远都在笑,记不得奶奶有哪次没笑。有一次,我细细端详着奶奶的笑脸,发现奶奶的笑脸很特殊。别人笑的时候眼睛都不动的,而奶奶笑前都要闭一次眼。别人笑的时候都是嘴巴先笑,而奶奶笑的时候是眉毛先动,待眉毛弯成月牙时,两边嘴角才向上弯起。奶奶笑的很有节奏,声音给人的感觉如浴天使的光辉。我最喜欢看奶奶甜美的笑脸,我也时常学着奶奶的样子笑,似乎我的脸部肌肉与奶奶的不同,我笑得很难看。
在我没有兴致的时候,奶奶的笑脸如春天争奇斗艳的百花让我朝气磅礴。在我百思千想的时候,奶奶的笑脸如夏天树林下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吹走我的疲惫。在我懒惰自负的时候,奶奶的笑脸如秋天田地里金灿灿的一片丰收让我再次努力。在我失去信心的时候,再看到奶奶的笑脸,那我就是冬天里默默奋斗的腊梅花。奶奶是我心灵的护卫者,她无所不能的笑脸,成了我心灵创伤的良药。
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喜欢奶奶的笑脸,我们整一条街里所有人都喜欢奶奶的笑脸,奶奶的小店自然也成了一处“欢笑堂”。奶奶就是我们小街里正气、善良、美好生活的代表,我受了这些精神的熏陶,也是一个向往美好生活,有理想的年轻小伙。
我小时候在奶奶怀抱里长大,奶奶的笑脸已经影响了我的一生,心中有奶奶的笑脸,任何负面情绪都休想攻破我心灵的围墙。奶奶的笑脸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很爱很爱我的奶奶。